“你是不是生气了?”郁淮按住她的手,怕她起身走开。
“我问你,咱俩谁年纪大?咱俩谁着急?咱俩谁着急结婚?......是你吧?那如今拖来拖去的又是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给个准话!”
“宝贝,你别生气。我真的尽力了。我早跟我师父提起过,他同意了,只不过,我手里的案子和现在正常程序走向我手里的工作,我推不掉。没办法的事,你多给我点时间。
工作逼我,师父他老人家逼我,家人也催我,我只剩你了,你能不能 疼我一疼...... ”
左忆的心莫名抽搐得疼了起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心疼。
“你知道的,你总有办法让我心疼你,让我妥协。今天心情不好,又有点累,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了。你倒是有空可以去见见那位好杜姐了!”左忆掂着酸。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放心你自己回去了。我总得24小时出现在你面前,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郁淮急忙放下筷子,赖皮的样子不容置疑。
“不要。你若要去我那,那我就回父母那里”左忆说得不容置疑。
“你这气...什么时候能消呢,我就不该犯那次贱,可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了我。嗯......她到底跟你怎么说的?你气消了便罢,可如今你仍气着呢,我不想这样枉死,不如给个痛快话......我真没碰她。”郁淮极有进退感,左忆强硬的时候他必定会软和下来,待左忆态度温和的时候,他又会倔强的坚持自己的坚持。
“要么说成年人的恋爱不好谈呢。
大家都褪去了心里的稚嫩,而性格和经历带来眼界的痼疾也早已根深,极难撼动。就连本人,哪怕深知自己的短长,也不易更改。
是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左忆啧啧道。
郁淮擦了擦修长的手指,站起身摸了摸左忆的脑袋:“我的丫头,看来是真生气了,我以为,你会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咱们都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聊聊详情。
你也别说气话。你瞧瞧我,这胡茬也已好几日未刮,我这眼圈都乌青成什么样了?我现在最大的奢望是扑在你怀里睡一觉。可是我的丫头啊,她不肯。
走吧,送你回去。今晚放你一马,因我之过。不过我明天可是要讨回来的!”
郁淮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因着年龄差,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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