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要那些劳什子证据做什么?我还能空口白牙诬陷她?还是说公司会信不过我?”
“倒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事情要拿到桌面上谈,就不能只凭你一句话。你以为,在座各位都是为着什么吃下了哑巴亏?多半是因为证据不足啊!”
群众路线不能丢,左忆的大嘴巴可不能把各位同事再给得罪了,左忆为她圆话。
众人不语,我们遇到职扬霸凌是常事,但没有人愿意承认,忍气吞声是因为自己的懦弱或是对于生活压力的退让。
“是啊,你有证据吗?不是,你证据确凿吗?你的证据不够硬,公司一番衡量下来,多半还是会劝你算了的,大不了以后多给你几个客户信息,不都是这样的吗?总是不了了之~”
“喂~有客户咨询!出来个人呀!”前台刚来的不久的小妹柔着声音敲门。
“出去吧,长时间办公区没人,这不像话。”左忆把大家都劝了出去,瓜也吃完了,剩下的操作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尤其原芷茵盛怒之下会有什么动作,不好说。
这孩子是被娇宠长大的,行事非常有底气,这种底气,是指她很可能于公司制度之外,采取一些措施......左忆怕她做得过火。
“你留下,你今天休息,轮班接待客户怎么也轮不到你。”
“我、我出去看看副总回来了没有”
“再怎么生气,也该带着脑子吧?人心难测,你怎么能确定刚刚那群人里,就没有两面派?咋咋呼呼把心里的想法都倒个干净,这就是你的应对?”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对?”
“我跟你讲个故事,我认识的一个长辈,年轻的时候,邻里有人欺她年轻没有根基,做了很多欺负她的事。她没有明着跟人起太大的冲突,更多的是隐忍了下来,表面上表现得很委屈,但心底里可不是轻易肯吃亏的。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月。那天,过年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日子里,没人防备,半夜里,她偷偷出去了一趟。
于是大过年的凌晨,那个欺负她的邻居家--房子着火了......等发现的时候,房顶已经烧了两间多。
那家恶邻吧,平日里欺人不少,她只是其中一个,也不是被欺负得最狠的一个。于是,从嫌疑最大的人里找,轮不到她。欺负她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从嫌疑最近的人里论,也轮不上到她。”左忆拈起茶盘里的点心,慢悠悠撕开包装,吃起来。
“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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