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郁淮安静了一天。
为什么呢?是不是有很大可能性,他是在家陪妻子儿女?
初二,郁淮又安静了一天。
初二,是不是陪妻子儿女回岳父家了?
忙得很!哪有空来撩拨自己?
左忆按下群魔乱舞的思绪,觉得自己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
哥哥怎么说的?过两天就给调查结果?
自己是该期待?还是不期待呢?
左忆发去信息,问他医院里要待多久,问题亦如之前的很多次信息一般,石沉大海,没了回信。
正月初三凌晨一点多,郁淮的信息又发来:“我很好,不方便说话,再有几天就出院了。”
这次,附上了郁淮就医的腕带照片,和他孤单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瘦削的身形好像更瘦了。
“你瘦了”
“嗯,受伤了才瘦的,快好了,出院就好了。
手头上的事没结束,即便住院也要参与工作,所以没有自由。
想你千万遍,也不能去看看你。”郁淮借着受伤的由头,一点一点撒着娇。
照片里一切不似做伪,受伤应该是真的。那......什么是假的呢?
左忆翻看完信息,一仰脖子,重又砸回被子里。
如果他的情况是假的,那么他的段位和经验之老道,远在杜琴悠之上许多许多......
自从被哥哥点了之后,自己为什么一直倾向于他是假的呢?
有些不对劲,自己应该也是知道的,父母见过他,但不是正式见面,那样匆忙,不做数的。
在模棱两可之间,还有什么是看起来正常,但细琢磨一下又可以不作数的呢?
对了,自己见过他的全家福,见过他很多家人,也和他的大姐、外甥聊过天,可是那都不算正式的见面!
对了!就是这样,都不是正式的!少了一份正大光明,就多了一点偷偷摸摸的意味!
那些所谓的写给自己的美好又高洁的文字,在多年前就为别的女子吟唱过,于自己而言,只是改动了略微的语法。
他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为自己做过什么?除了他的大姐一家,他为什么不带自己见过他的其它亲人呢?
他是忙的,可真就忙到了这种程度?细想下来,他这不自由的程度,比大牢里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哥在初三的晚饭后又敲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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