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钱金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跟着她。
照她的话说就是怕吴苏不声不响的走极端。别看现在跟好人一样其实心早都碎一地了。
其实钱金金也没说错,吴苏越是安静心里的创伤越是严重。她越憋在心里越心灰意冷。
有时候甚至一个字都不想开口讲,钱金金就非得逼着吴苏说。不过净听钱金金在那儿废话连篇了。
晚上吴苏刚吃完饭就又看见钱金金老早就换好睡衣半躺在她的床上蓄势待发。
吴苏说:“看你那架势不出意外的话,又准备和我促膝长谈了吧。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只要是不开口那就是女儿国国王,但凡你一张嘴就是唐僧转世。”
钱金金白她一眼:
“其实你俩早都该分了,非得在他那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活生生浪费五年大好青春。你瞅他那丑模样,那脸黑得跟烧糊了一样,我早就怀疑你有恋丑癖。他是不是在保密局干过?光知道他家是农村的,谁知道穷成那样还一声不吭,活该!你还想跟他回家种田吃糠咽菜,返璞归真?他自己个儿都不乐意。你以为人家头悬梁锥刺股,闻鸡起舞凿壁借光就为了回家种田?还回老家?亏你想的出来,你们俩有当农民的潜质吗?你说你要是跟他回去他是不是得捡破烂养活你,还是去偷电瓶车?”
吴苏真想用胶带把她的嘴缠个十圈八圈。也不理她就去厕所,结果那家伙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厕所外面也要继续。
“你就说你到底图他什么吧,要钱他比难民富裕不到哪去,要人你们一个月见几次?柏拉图啊?他每天忙的脚丫子朝天,挣那仨瓜俩枣还不够他那一家子扑腾的。他要是仗义当初就不该把你拖下水。穷的底儿掉,你就算是网贷,再去趟缅北搞电信诈骗都堵不上他家那大窟窿。说你别不爱听,怎么着,这样就心灰意冷了?还想为他在家立个贞洁牌坊啊,那得是寡妇,懂吗?你是吗?趁早认清现实吧,你现在已经从水深火热中解脱了你知道吗?”
吴苏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一把拉开门:
“你这么絮叨我迟早得死你手里。谁要为他守身如玉了,有毛病啊。我拿得起放得下,告诉你我早移情别恋了,一个叫杜清河的大帅哥,还是警察呢,你要是有本事把他给我约出来,我分分钟跟他坠入爱河,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你有这能耐吗?”
“哟哟哟,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出息呢!”
“去酒店之前我不是说刚好找你有事儿,记得吧?”随后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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