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很小的时候遇到墨瓷姐姐,然后留在雨轻小娘子身边伺候,看来我是个有福气的人。”怜画一脸满足的说道。
“怜画,季冬阳这些天在菊下楼做帮工,可还适应?”
“他很努力上进,有不懂的都会询问掌柜,看来他的适应能力很强。”怜画回道。
雨轻淡然道:“人总要学会调整心态适应生活,不管是失去士籍的季冬阳,还是去往吴郡的卫玠,他们身份不同,不过都需要应对新的环境,坚强的走下去。”
“雨轻小娘子,其实惜书她........”怜画把话又咽了回去,她觉得这件事此时不该说的。
“惜书她怎么了?”雨轻笑问道。
怜画摇了摇头,说道:“她对住在乡下的弟弟真好,不仅月月寄钱回去,还为他赶制新衣做新鞋,估计这会又在点灯缝制衣服了。”
雨轻微微一笑,又展开那卷竹简,怜画却在旁说道:“雨轻小娘子,今日南絮过来了一趟,送来一副字帖,我放到书架那边了。”
“天很晚了,你也下去歇息吧。”雨轻含笑提醒她道:“睡前可不要再吃甜食了,否则又该牙疼了。”
怜画赧然一笑,然后就转身退出去了。
夜深了,雨轻想着今夜不再练书法了,便没有去翻看那副字帖,看了一会书,就熄灯睡下了。
在小院子里又住了两日,其间庾萱跑过来同雨轻说了好些悄悄话,有了婚约的女子心里有忐忑,还有期待,毕竟荀邃是庾萱喜欢的人,话语中还带着女子的娇羞,不过更多的还是欢喜。
庾萱说自己所画的小像就在荀邃手中,荀邃还派小厮到庾府送来一幅画作,画上题了一首诗,正是《关雎》。
雨轻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位满脸幸福的少女,很是替她开心,除了送上祝福,还答应送给她全套的新婚家具。
庾萱在成亲前应该不会再有多少机会出府与她笑谈了,这次悄悄来胭脂铺子看望雨轻,好像话也变少了,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洋溢在她脸上的幸福感。
从小到大,庾萱在雨轻面前都藏不住秘密,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写在脸上,她就像是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美丽而娇弱,需要别人的精心呵护,荀邃出身高贵,温润如玉,恰是最适合她的人。
只是荀家族人众多,各房里难免会有勾心斗角,庾萱还是要逐渐学会保护自己,不能一味的依赖别人,即便是她的夫君荀邃,也不可能时刻庇护着她。
相较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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