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胄兄,你说是不是徐俊义把自己的娇妻惯坏了,那日他在我面前叫苦不迭,说什么女子在成婚前温顺贤淑,可是成婚后就性格大变,雨轻说他的妻子就是个购物狂。”
任远笑道:“别看徐俊义是个武痴,其实他的心里有本帐,今日茶楼的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就是一个购物狂的自白,专治这种病,我想徐俊义的难题可以迎刃而解了。”
“还是雨轻有办法,说不定徐俊义哪天还要登门道谢呢。”
牛车朝裴府的方向驶去,在经过东周街时,钟雅掀帘望见萧整和萧辙走进了图书馆,他和兰陵萧氏子弟接触不多,但他知道义阳太守萧牧在去年迁任江夏太守,上任不过半年就被蛮族头领张昌所杀。
“彦胄兄,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坐落在那家金银器铺子旁边的皮货店东主正是萧雨腾,他就是萧整府上的管事,专门负责打理司州和兖州两带的生意,人称雨爷,他的萧氏皮货在洛阳附近的州郡都有分号,生意很好,各色皮裘应有尽有,不过价格很是昂贵,出入那里一楼的人大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商贾,二楼多招待小士族子弟,而三楼就是留给高门显贵去定制皮裘的,这三层楼的皮货店才开了两年,生意就如此的好,他们那里的皮裘可是供不应求呢。”
任远淡笑道:“萧整的母亲来自颍川荀氏,正是由于这层关系,荀组才向司徒王戎举荐了他,看来兰陵萧氏也想要来洛阳谋发展了。”
在雨轻回到裴府后,就望见白灵儿的小丫鬟绿苇正被荀婧的陪嫁丫鬟香桃刁难,地上还有打碎了的玛瑙碗,雨轻吩咐了怜画两句,便举步朝爷爷的书房走去。
在雨轻房里,出嫁了的惜书温柔和顺,而怜画口角犀利,最会说话,香草和梧桐一旦遇到什么需要人去拌嘴的事情,立时就会去找怜画。
裴肃的这位夫人荀婧平日里就会欺负白灵儿,香桃更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丫头,此刻这样气势逼人,想必她又是拿到了别人的错处。
“这可是少夫人刚从荀府带来的玛瑙碗,就被你这小蹄子打碎了,待会我就告诉少夫人,叫人牙子把你拖走发卖了。”
香桃甚是自得的摇着团扇,好像她就是这里的当家管事,怜画快步走近前,低首瞧了瞧那玛瑙碗,便轻笑道:“香桃姐姐,我刚才可都看见了,这玛瑙碗可是你失手将它打碎的,绿苇只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不对,应该说香桃姐姐是故意朝人家身上撞过去的。”
“怜画,你可莫要胡说,我可没有胆子把这么珍贵的玛瑙碗故意摔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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