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琅看了眼行礼后坐在对面,身形笔直如松的江束,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
“皇兄……要保元丹作何?”
“别问那么多,有就给我一颗。”
虽然眼下殿中情形怪异,但淮瑾没空管,江束不会无缘无故绑人,以两人心性,肯定是淮琅先惹着人家的。
他仔细看了眼江束,果然见他清俊的脸上指痕鲜明。
小孩子打架,他不想管。
淮琅任性没关系,江束有分寸就行。
反正他弟弟现在打不过人家。
有他的叮嘱,淮琅也不敢闹太过。
淮琅神色渐渐恢复如常,拢着毛毯悄悄往后挪了挪,靠在软枕上:“皇兄那不是有三枚吗?都用完了?”
淮瑾没空与他啰嗦:“用完了,你先给我,急用。”
淮琅看着桌上的甘蕉,眼中闪过一抹愤恨:“给谁要的,不会又是那人吧?”
江束闻言抬头。
淮瑾点头:“事情紧急,回头与你解释。”
江束站起身看向淮瑾:“是我哥出事了吗?”
淮琅见他知道了也不再瞒着,冷笑一声:“除了你哥,他还会在乎谁。”
江束神色担忧:“我哥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阿束先别急,他只差人来要保元丹,其余的没说。”淮瑾走近软榻,直接伸手。
淮琅怕他抢,死死捂住自己胸口,他盯着神色不安的江束,坏笑道:“江少卿想不想救你哥?”
淮瑾蹙眉,担心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出言调和:“阿琅,别欺人太甚,把药给我。”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淮琅气呼呼地看向胳膊肘向外拐的淮瑾:“你离远点,既然他还能差人来要东西,就说明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话落,他看向眉目间忧色重重,默默凝视着他的江束,下巴朝桌上的甘蕉抬了抬:“吃了它,朕就拿药救你哥。”
他说着,从衣襟中取出一个指节大小的瓷瓶,倒出一枚丹药攥在手心:
“别想抢,惹急了我就自己吞了!”
淮瑾听着这要求,只觉莫名其妙,他看向站在身前的江束。
江束眸色沉郁,纵使知道他是因刚刚的事羞辱自己,却也无可奈何。
他不知兄长情形如何,唯恐耽搁时间误事,伸手在桌上掰了根甘蕉,剥了皮,面无表情的咬着吃。
淮琅肘子撑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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