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束端着盆玉石雕刻的白梅进来时,就见淮琅侧身蜷缩着,肩膀微微耸动,看着好生可怜。
他疾步上前,将盆景放在桌案上,把人抱在怀里:“是我疏忽了,我给你道歉。”
淮琅还以为将人气走了,哪知他还会回来,他默了片刻,暗暗叹口气,将脑袋埋在江束臂弯里,轻轻蹭了蹭。
江束垂头抵着他的额头,覆在后背的手轻轻拍着,声音温柔:“有白玉雕的梅花,要不要看?”
淮琅恹恹的‘嗯’了声,江束抱他坐在自己腿上,将白玉梅花盆景放到他怀里。
盆景很精致,洁白的玉质细致无瑕,每一朵梅花都栩栩如生,犹如自然生长般逼真。
碧纱窗透入光线,在花瓣上勾勒出圆润的光弧,淮琅伸手抚摸白梅,说:“今天我生辰,你换身喜庆些的衣衫。”
江束看了看自己天水青的衣衫,唇角噙着笑意:“我穿这身不好看吗?你先前还说喜欢看我穿青色。”
淮琅把盆景摆在桌案上,起身趿鞋走到衣柜边:“不好看,现在不喜欢了。”
衣柜里大都是青色系的,只是颜色深浅有些许差别,淮琅翻找很久,才找出一件绯红外衣。
江束倚着凭几,神情似是有些无奈,说:“之前在京中时,也没见你皇兄这么介意。”
淮琅拿着衣衫走到软榻边,小脸很是凝肃:“江公子都没黏着你,他有什么好介意的,你换不换?”
江束起身跪坐在榻边,冰眸在他脸上扫过去,目光落到了他的唇上,伸着双臂道:
“你帮我换。”
淮琅不疑有他,伸手解江束腰带,谁知还没解开,江束忽然伸手一把提着他腋下,转个身就将人压在软榻上。
江束垂首盯着他,淮琅似有所感,眸中闪过犹豫:“不要了,顾叔准备了宴席,大庭广众走不稳当,要丢脸死了。”
江束眸光微敛,伸指抚摸他的脸颊,呼吸渐渐急促:“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淮琅被他摸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抬手攥着他手腕,“你不要乱摸,等一会儿不就好了。”
江束眉宇皱了皱,似乎有些不太乐意这解决办法,他挣扎了一下,擒在腕间的手纹丝不动。
他抬眸看去:“疼。”
淮琅的手触电般松了力道,江束纤细的腕上,已经多了几条红痕。
他握着轻轻揉搓,神情懊恼地看着江束:“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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