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番外却扇(第1页)

接下来的日子,淮琅像是攒着气,连春芽渐露的风景也不看,行为愈发过分,每天想着法儿的逗江束。

江束常常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却始终求而不得,每当他形容狼狈,近乎呜咽地央求淮琅让他抱一抱。

淮琅都坐回桌边,好整以暇地摆弄他的瓷娃娃,或者啃他的糖糕,看都不看江束一眼。

江束只好念着清心咒,吹着沁凉春风,往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淮琅又不无恶意地蹬了鞋子,咚的一下跳进江束怀里打滚,亲得人喘息阵阵。

等欲火烧了起来,江束眼眸迷离,思潮混乱时,他又咚的一下跳走。

江束连下车都做不到,常常刚起身,淮琅就凶巴巴地瞪过来,凤目中明晃晃写着:

你要是敢下去,就别上来了!

这样形影不离,对于血气方刚的江束来说,无疑是煎熬的,可他心底又觉得,如今这样总比找不到人要好。

只要能跟淮琅在一起,能这样被他勾引着、逗弄着、折磨着,纵使如油煎火炙,进退不得,他也心甘情愿。

有时江束也好奇,难道淮琅对他就没有欲望吗,明明以前那么喜欢与他耳鬓厮磨,为何现在进退自如,潇洒得好像有没有他都无所谓。

他有时试探性的翻身而起,在淮琅准备撩完就跑时将人压在身下,淮琅也不会剧烈挣扎,只轻飘飘地说一句:“你说过不会勉强我。”

江束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他不知道淮琅为何变得这么清心寡欲,他只知道,再这样起起落落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坏。

这天下午,春雨霏微。

一行人往驿站赶,有风雨声和马蹄踏水声做遮掩,淮琅不怕外面那群耳聪目明的护卫听见,玩得更是大胆。

马车内凌乱不堪,绸缎锦垫掉到了地毯上,案几下扔着江束木兰红的衣衫,上面还滚着胖乎乎的小阿福。

江束披着雪白亵衣,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上碎火遗星般的吻痕,他靠在窗边,似醒非醒,微阖的双目赤红恍惚。

他神情近乎痴滞地看着窗外,车轮缓缓从泥地驶过,地上积着倒映浓云的水洼。

江束看着那雾蒙蒙、形似老鼠残破血躯的水洼,心尖忽然过电般的疼。

那双冰眸中的惊慌不安很明显,他伸手牵住淮琅:“别走……”

淮琅衣衫整整齐齐,正翘着脚丫子套锦靴,抬头就见那张好不容易搓热揉红的脸颊苍白一片,像是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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