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束猛然抬眸,半跪在踏脚上,俯身将人抱住:“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淮琅伸指轻轻点着他鼻尖,床头燃着烛火,江束眼中漾着柔暖的光,淮琅看着他,忍不住在他颊边极轻极快的啄了一下。
乱风吹雨,水珠拍打窗棂,声响急促。江束被颊边热意勾去了魂,再也听不见其他。
他眼中只余那张挨得极近的脸庞,一双黑如点漆的凤眸浅浅弯着,里面闪动着狡黠的亮光,
混乱心跳撞击着江束胸口,他伸手托住淮琅的后颈,贴近亲吻莹润柔软的双唇。
江束遵循着本能,探索吮舔莹白齿列间的温软,理智犹如被烈日照耀的薄冰,不堪一击地融化在日光里。
淮琅仰着头,懒懒地探出舌尖,他抓住滑进被褥里的手,轻轻地将手指一根根掰开,两人掌心相贴,十指交错握在一起。
江束身体炙热如火,他长久未发泄过,轻而易举便被撩得意识昏沉。
门外响起幽卫唤声时。
他都撑着床沿爬到了淮琅身上。
两人默契十足地装作没听到,门外幽卫锲而不舍的再次敲门:“江大人,已经备好马了。”
江束曲指轻抚,淮琅早没了力气,只闭了眼慢慢喘气:“一定要、今晚走么?”
江束单臂环着他的腰:“事情紧急……你别强撑着,等会人闯进来了。”
淮琅轻轻挠他胸口,嗓音软如春水:“可是你都没有好呢,我想跟你一起……”他话都没说完。
便……
江束抱着淮琅瘫软无力的身体,一遍遍亲吻他的脸颊,语调嘶哑得厉害:“我都习惯了,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我会尽快回来。”
淮琅攥着他“手臂”不放:“什么事这么着急,外面下这么大雨,也不好赶路,可不可以明早再走嘛~~”
江束本就舍不得,哪里耐得住他这样撒娇,喘息错乱地解释:“西境反叛,叛军……”
“什么!!”
半阖的凤眸突然睁大,淮琅撑起身,被褥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不对,你不是任职大理寺吗,反叛跟你有何关系?”
“你身娇体弱,拎不动刀扛不动枪,还不如我呢,去了也没用啊。”
江束用臂弯勒住他肩颈,将人紧扣到自己怀里,手肘撑着床铺看着他笑:“娇喘吁吁可不是我,说谁身娇体弱呢?”
淮琅仰头瞪着他:“说正事呢,朝中有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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