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子敬你一杯！”大肚腩颤颤巍巍地摔过来，给大玻璃杯满杯，朝疯子老九举杯。

那只胖手在空中悬了足足一分钟，大肚腩晃了晃圆脑袋，以为是幻觉，又把酒送了送：“喏。”

矮个子男嘲讽地大笑：“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嘛，你看谁爱搭理你。”

“给脸不要脸了啊。”

对方还是没反应，大肚腩重重一丢，玻璃碎了一地，几位客人见状习以为常地打包走人了。

“我们要不要走？”

知秋想了想：“走吧。”

疯子老九倒是会装大尾巴狼，他虚张声势地沉声道：“想当年，我的长相那可是让十里八村的女孩子为我倾倒，你说哪个女学生不喜欢我？那是为什么？因为我有魅力，我长得好，她们热脸贴我冷屁股都不用提，好几个学校的校花追我我都不要的。”

“兄弟真能吹！”矮个子夹了几颗花生米往嘴里送，“哥们，醒醒酒。”

大肚腩挑了挑眉，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轻蔑地斜眼看他，坐下和矮个子碰了个杯：“你看他像是真疯吗？”

矮个子大喊：“哎疯子，你那是强奸，强奸懂吗！”

“切！你们懂什么！”疯子老九把帽子摘下来，眼神里发着凶光，“三年前连村长女儿，那个老漂亮的校花也追过我，求了我好几个月，我要了她。”

矮个子和大肚腩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手里的杯子簌簌地抖动。

刚收完东西走到店门口的二人也愣住了。

“吴家……村长女儿……”

矮个子声音有点颤抖：“我没听错吧？”

大肚腩大眼珠子一撑，厚嘴皮子一抖，和矮个子同时回头看老九。

“你说的是吴村长的女儿？”

老九骄傲极了，轻蔑地笑，嘴角上凹了个窝：“骗你们干嘛，我说的还能有假。”

矮个子突然窜起来，狠狠掐住老九的脖子：“村长家的你也敢动！你真是个疯子！那可是村长啊！我们整个村子的大恩人，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反应慢一步的大肚腩叫住了门口的两人，声音冷肃，像是瞬间醒了酒：“哎！这事，不准说出去。”

“我们懂。”知秋立即接话，眼眶里眼泪拼命地打转，没一会儿就决堤了。

寒风呼啸，树枝打落一地，知秋和秋早再也没回头，只听见大肚腩似乎也加入了殴打疯子的行列，估计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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