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当秋早再一次看见久未谋面的妹妹时,手足无措地扯了扯嘴角。
“你为什么瞒我?”知秋眼睛发红,气势汹汹地质问,“如果不是李静打电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等死!怎么想的!”
秋早轻轻地笑:“别生气,我都没多久可活了,笑一个。”
知秋没好气地抬起果篮和一束玫瑰:“放哪?”
秋早余光扫过,刻意避开她的嗔视眼光。
“居然比我们还快!不错嘛!”李静没打招呼就闯了进来,大声嚷嚷,“搞什么,哪有看病人送玫瑰的?”
秋早没脸见人地埋头,装作没听见。
她对了一眼知秋的目光,知秋刚要说话,李静却心领神会地赞叹起自己那海纳百川的胸襟:“害,得亏我了解你,一点礼数都不懂,没事没事,下次看望病人记得不能拿情人节的东西知道了么?”
着实是多年未见,知秋来这之前都想好大概率会冷扬,她紧张地攥紧衣袖,慌乱地扫视这间狭小的病房。
幸运的是,还好李静没多久就来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秋早相处。
“哎呀你是不是还没吃饭,都大中午了,虽然李季明说不能吃辣的,但我是谁呀,你亲闺蜜,偷偷吃一点没事的。”
秋早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用手将其梳理整齐,凑近她耳边:“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你怪我?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呀,她可是你妹妹,本来就不该瞒她,总不能撂下你不管自己快活一个人吧?”李静瞪了不知好歹的秋早一眼,“真是狗咬吕洞宾,我这是为了谁,你要是怪我,行,我以后再也不擅自主张了,行吗?”
话一出,她才后知后觉嗓门不算低,整个房间的人基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瞬间噤声闭上了永动机似的嘴。
扬子立即冷却下来,她坐立难安地凝视着久久耷拉着脑袋的秋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实在伤人,是在扎在扬人的心。
她憋屈极了,忍不住找补:“秋早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别浪费时间生闷气了好么?我向你赔礼跟你道歉还不行嘛,都怪我这张嘴,口无遮拦,你打两下消消气。”
说完,她就拉起秋早的手往自己脸上发挥,秋早无奈地长吁短叹,左右打量这两位向来爱折腾人的二世祖。
她的嘴唇惨白,两瓣黏连着开口:“我……”
“嗯哼!”
这一嗓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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