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向前逼近,一把攥紧了秋早的手腕:“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能是我多想,你别放在心上。”
秋早用力地缩下巴,避免撞上秋早的视线。
知秋踮起脚,越过秋早取出置物架上换洗的廓形白衬衫,随意地套上。
“算了,”她双手一推,如瀑的长发颇有弹性地垂落,“我去问问妈妈。”
光洁的地板上漂浮着剩余的泡沫,知秋眼尾微红,一时没注意,脚一滑,“哎哟”一声,高傲地倒地了。
重重的“咣当”声引来了卧房的知母。
“怎么了怎么了?”
等她赶到,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狭窄的浴室里,秋早衣服半湿,正在为摔狠了的知秋套上宽松的牛仔裤。她担心地跑上去给秋早搭把手,两人合力将她扶到客厅地毯上。
秋早有条不紊地找邻居帮忙送去了医院。
医生是个年轻人,举着拍的片子认真道:“没什么事,就是尾椎骨骨裂了,在家好好休养。”
知母庆幸地笑了:“谢谢医生,没事就好。”
秋早一脸不信任,这还不严重?身上都青了一大片了……
知秋:“医生,不用开药吗?”
“不用。”
医生满脸自信,秋早更加怀疑他的水平了,可知母和知秋却诚然是相信的。
“秋早,去帮我妈挂个号。”
?
秋早愣怔片刻,忽视了知母的连连拒绝,径直走到了挂号处。
城里挂号比乡下麻烦多了,不过秋早很有耐心地询问,发现挂到得分科室,便靠着八分猜想没有十足把握地进了呼吸科。
外面的长廊上,知母和秋早静静地坐着,等待前面三号就诊人员。
“你们突然要给我挂号干什么?”
“妈妈,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到垃圾桶里带血的纸团了。”
知母释然一笑,摸了摸秋早的头:“傻孩子,那是我之前做饭不小心割到手了,说起来,那里垃圾袋我还没丢呢。”
“啊?”
骨科诊室。
知秋一脸无语地盯着秋早,始作俑者正垂头丧气,一脸羞惭。
知母慈爱地看着这个扬景,十分满意的样子。
“秋早,这些日子得辛苦你了,”知母端起手机看了看,“又来活了,对不起啊……我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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