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书廷顿时就呆住了，他拧紧眉头看向霍云峥：“什么意思？”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霍云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深深的看了楼书廷一眼，眼里的偏执几乎要把楼书廷整个人都淹没。

他扯起嘴角苦笑着说：“楼书廷，你当真以为你那残缺的意识能撑起一个虚拟世界吗？如果你的意识有那么强大，我怎么可能把你拉不回来。”

楼书廷心脏一跳，他猛的瞪大眼，紧紧盯着霍云峥的眼睛：“你不会是……”

“没错，这个世界是我拉了不少人进来才勉强维持下来的。”都这个时候了，霍云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直视着楼书廷，无所谓的嗤笑了声：“反正那些人没一个是好人，用来救你，不亏。”

楼书廷那高高跳起来的心脏，随着霍云峥的这句话又猛的坠入深渊，“霍云峥，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霍云峥勾起唇看着他笑：“难道不是吗？他们的心都是脏的，没有一个人的命能比你的命更重要，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他笑的坦然又理所当然，仿佛这样一件事对他来说，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楼书廷眸光震颤的瞪着他。

这时，他才骤然惊觉，现在的霍云峥，真的再也不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傻傻的小可怜儿样的霍云峥了。

人人都说霍云峥是个疯子，是神经病。

但他从来就没见过那样的霍云峥，也从来都不相信，霍云峥会那样疯狂。

这小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傲娇小媳妇儿，受委屈也只会委屈巴巴红着眼瞪着你，甚至撒泼打滚耍无赖的事儿也没少干，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疯子神经病呢？

不过，楼书廷现在却见到了。

他颤抖着唇：“你……霍云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杀人啊……”

“那又怎样？”霍云峥眸光阴翳的盯着他：“楼书廷，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你不回去，他们就回不去，包括大哥和我，我们都会留在这里给你陪葬。”

不知道为什么，楼书廷觉得，现在的霍云峥还真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儿来。

他怔怔的看着霍云峥，他不能去指责霍云峥在这件事上的对与错，霍云峥是为了他才会这样发疯，也才会走向这种极端。

如果连他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在霍云峥的对立面，去指责自己的爱人的错误，那霍云峥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就是真正的孤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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