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渺雨安静的听着玄凌讲述，这不只是一段故事，也是玄凌的过去，听到他停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然后呢”

“然后，因为大部分的灵因为沾染人的情感，开始因为人类而死去，离开出生地就会变得脆弱，

有些因为为人类出头而被杀鸡儆猴，有些因为爱上人类却被时间的流逝而折磨自灭，有些因为太贪恋人间的生活，自己的山被野火燃尽没有履行守护的职责而愧疚的将自己还给山灵，

最后大量的灵死去，山灵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他的友人说，‘你带他们来到了井外，但是他们的选择与你无关，都是离开井底，有点灵会恪守本心，而这些死去的只是做出了他们的选择罢了。’

越来越多的灵死亡，山灵也逐渐变得冰冷，习惯了他们的离去，从人类那里获得的情感不再外露，只有最亲密的朋友才能唤起他的笑容。”

玄凌平淡的讲完了这个故事，

“那…你的朋友们呢？”文渺雨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问，

“这是羌石，喜欢石雕，死于地震，本体是一块巨石立于山顶，地震将他震了下来，四分五裂，我那里的石凳石桌都是他做的。”玄凌走到墙前，捏着里面散发灰雾的石块小瓶说，

“这是黑寻，喜欢酿酒，本体是黑熊，死于山火，他为了保护山上的生物，救下一只鹿后，选择牺牲自己回到山上，让山重新焕发生机，他最后还给我酿了一坛酒，已经把它放回云凌山了。”玄凌捏起那个崭新的小瓶，里面的獠牙散发着黑雾，

“这是竹溪，喜欢花草，本体是水里的游鱼，死于旱灾，她的河流因为常年干旱最终干枯，她也因此无法呼吸而亡，云凌山上不少花都是她培育的”瓶子里闪亮的鳞片散发着淡蓝色的光，

玄凌最后捏起有着散发绿光嫩芽小瓶，

“他是云叶，喜欢喝茶，死于人的贪婪，因为本体是树，所以用分身出行，与我一同喝茶的时候分身消散，只留下一截树枝，我赶过去的时候山上充满了怒火，烧光了那个村子里的人，但是他的山也变成了荒山，不再会有灵诞生，你喝过的茶是他留下的枝叶，我用自己分身消散后的能量供养他，让他没有消失。”

文渺雨想的玄凌居住的地方有一颗很大的树，玄凌当时摘着上面的嫩芽，

“其他大部分我都不认识或者不熟，只是一种惯例，在他们死后会有关系最好的灵去给他们收尸，留下存在的纪念，传着传着，我这里就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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