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月原来这么厉害啊。”文渺雨惊叹地搓着灰月毛茸茸的大脑袋说道。

“呜～”灰月似乎是在撒娇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呵，那时候狂得很。”玄凌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

“嘤”灰月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了玄凌一眼，仿佛在说：“我哪里狂啦？”

“话说玄凌，你这么多年才只有一个眷属吗？”文渺雨好奇地问道。

“卫岚一个都没有。”玄凌随口回答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啦。”文渺雨无奈地摇摇头。

“两个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要看缘分。”玄凌解释道。

“两个是极限？”文渺雨不解地追问。

“眷属需要我的力量来供养，如果太多，我会承受不住。”玄凌耐心地解释道。

“哎？那我现在……”文渺雨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惊讶。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成为我的眷属，灰月当时情况比较特殊，时间紧迫，我只能直接将它完全转化了。而你现在只是身体在逐渐被改造，等到寿数耗尽的时候，才会消耗我的力量。”玄凌温柔地看着文渺雨，解释得十分详细。

“懂了，原来是这样啊！”文渺雨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她窃喜道：“等我年老色衰之后，就会有看起来还年轻帅气的玄凌来包养我啦！”

“……咳咳！”坐在一旁的玄凌听到这句话后，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呛到。他一脸无语地看着文渺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不对吗？”文渺雨见状，眯起眼睛，疑惑地问道。

“呃……嗯，对，这个总结确实很有特色。”玄凌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说道。

“哼哼～”文渺雨得意地哼了两声，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满意，

“不过……你应该不会变老，毕竟在此前从未有人类成为过眷属，但成为眷属之后，身体将会一直维持在最为巅峰的状态。”

“那我……”文渺雨不禁想到，如果白子芸年老体衰、甚至无法行走时，自己却依旧是二十几岁的模样，她肯定会非常生气吧。

“如果待在云凌山附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进行掩饰。”

“嘶，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要在这村子里度过自己作为人类的晚年生活了？”

“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

“确实，我也是闲得无聊才会胡思乱想，那就来吃点零食吧~”文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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