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远怒气冲冲来到沐云轩。
看到何文远满面怒容,江云锦面色平静:“夫君今儿怎么有空来锦儿这里。”
春风这时给何文远上了一杯茶。
何文远端起茶碗,一把摔在地上怒视江云锦。
“你身为何府主母怎能如此行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外面的人笑话我何府主母不明事理。”
“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云锦眸光渐渐冰冷。
“即使是顺天府审案,也会说明案件缘由。”
“妾身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让夫君如此不顾及身份与夫妻情谊对锦儿这般质问,还请夫君明示。”
何文远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他实在是太过气愤。
如若不是江云锦如此不懂事,自己又怎会这样。
何文远怒极反笑。
“你既然觉得委屈,那就和我说说,雪蔓离家三月,为何刚回府就无缘由的让她去跪祠堂?”
“母亲最为疼爱雪蔓,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会让母亲的病情加重?”
“你可知这是不孝?”
面对何文远的连番质问,江云锦眼底尽是嘲讽,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夫君怎知,我是无缘由让雪蔓去跪祠堂。”
“公堂审案,都会将来龙去脉捋清楚再定罪。”
“夫君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便来质问锦儿,不觉得对锦儿不公平么?”
何文远听到江云锦说到‘公平’二字,心里更加失望至极。
更加认定江云锦是因为自己冷落了她,觉得不公平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好好好,我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会冤枉你。”
“你倒是说说,雪蔓刚回府不到一天,能做出什么错事,以至于要去祠堂跪上七天七夜。”
江云锦神色依旧淡然,丝毫不躲避何文远愤怒的眼神。
“夫君可知雪蔓来我这里说了什么?”
“她对这次去护国寺,为圣母皇太后抄写经文百般抱怨,还说护国寺吃不饱穿不暖,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
“这种话如若传到朝臣耳中,更甚者传到圣上或者皇后、皇太后耳中,我何府将会面临何种境地。”
“夫君刚调回京城,雪蔓的话,又会让夫君陷入何种境地。”
“就算朝臣不在意,难道圣上也不会在意么,夫君觉得自己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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