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远感觉眼前的皇城司副将看他,不但带着杀意,甚至还夹杂着怨念。
难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这名副将?
可自己明明与这位将军没打过交道啊。
忍着对方那令人浑身不舒服的眼神,何文远行了一礼。
下官礼部员外郎,见过将军。
皇城司副将是正四品,高他两级。
袁骁看到何文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他,自己就不会与云舒的关系恶化了。
可这里是皇城司,他也不能把何文远怎么样。
袁骁端起手中的茶碗,正眼都没看何文远,没好气道:“何大人来皇城司可是有什么事?”
何文远有些诧异。
自己虽然品阶没有对方高,但自己是文官,又是六部中人。
对方别说茶水,竟然还让他站着说话。
这是哪门子待客之道。
而且皇城司这会客厅,两侧都是会客的桌子。
为何只有副将坐的那一把椅子。
不过何文远也没想太多。
想来是武将向来粗鲁,没有文人那么知书达理。
还是办正事要紧。
他对着袁骁恭敬道:“前些时日我在护国寺有幸得皇城司搭救,今日特来道谢。”
何文远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袁骁火噌一下就上来,眼神再次爆满杀意。
何文远被看的脊背发毛。
他很少来皇城司办事,这皇城司的人都这般吓人么?
“谢就不必了,这是皇城司的职责,何大人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本将还有公务在身,就不留何大人了。”
袁骁怕何文远再待下去,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攮他一剑。
何文远嘴角抽搐,自己刚说两句客套话,这怎么就下逐客令了。
他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下官的确还有些事情。”
“有屁……何大人请讲。”见何文远不肯走袁骁差点爆出粗口。
何文远怔了一下,刚才好似听到什么不好的话。
他继续恭声道:“下官有幸得皇城司搭救,但最近确有谣言,说下官曾被莲花教贼人抓住。”
“本来这种流言下官并不在乎,清者自清。”
“可毕竟下官是朝廷命官,一言一行代表朝廷颜面,朝廷命官被莲花教贼人抓住这种流言,定是有人刻意传播,抹黑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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