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对不起,你不是礼哥儿的亲生父亲。”
“我骗了你。”
“我不能看着礼哥儿死……”
苏浅浅抱着礼哥儿,不敢直视何文远,哭的撕心裂肺。
何文远一把抓住牢房铁栏,惊恐的看着苏浅浅。
“浅浅,你被吓坏了是不是,礼哥儿是我们的孩子啊,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怀胎十月,生产,我都一直在你身边。”
“我就是礼哥儿的亲生父亲啊。”
苏浅浅哭着摇头:“文远,对不起,对不起。”
“礼哥儿是我与赵管家的孩子。”
“我被何路带入何府后,何路常年外出,经常让赵管家,给我带书信。”
“一来二去,我与赵管家有了情愫,再后来就有了礼哥儿。”
“我与赵管家,为了事情不被暴露,也为了能把礼哥儿生下来,并且有个好的前程。”
“就一起策划了,我与你相遇的种种巧合。”
“为的就是让礼哥儿能坐上,何家嫡长子的位置。”
“文远,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但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却是真的。”
“对不起文远。”
苏浅浅知道,赵管家没有卖身契,所以不在抄斩的人员当中。
如果能证明礼哥儿是赵管家的孩子,那礼哥儿就还有一线生机。
“我不要听对不起,苏浅浅你是不是糊涂了,礼哥儿怎么会是赵管家的孩子。”
何文远越说脸色越狰狞。
他无法相信礼哥儿不是他的孩子。
赵管家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他何府的一个奴仆而已。
自己宠了那么多年的礼哥儿,怎么可能是赵管家的孩子。
这时。
典狱长来到了死牢。
“把牢门打开,府尹大人要提审何文远、苏浅浅、还有何礼。”
狱吏打开了牢门,准备将何文远、苏浅浅还有礼哥儿押至顺天府公堂。
刚进公堂,何文远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赵管家。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何文远握着拳头,怒视赵管家。
赵管家则眼神瞥到一旁。
狱吏见何文远站着不动,推了他一把。
“快点走,杵着干什么呢。”
何文远跪在了赵管家身边。
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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