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蹙眉。
自己这刚审理完何家的破事。
这又有人来状告,何文远弑父,赵二弑主。
这何府当真是烂透了。
这何文远杀了自己的三叔,难道还杀了自己的父亲?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当真是比畜生还畜生。
何文远此时眼睛猩红,捂着巨痛的胸口,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状告他弑父。
自己的父亲,十年前就病死了。
赵二惊恐的匍匐在地:“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传击鼓妇人。”顺天府尹低声道。
一名戴着面纱的妇人,来到了公堂之上。
赵二看到妇人后,浑身抖个不停。
妇人摘下面纱,堂上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妇人满脸疤痕,十分恐怖,看起来应该是烫伤。
顺天府尹见多识广,并未在意,威严道:“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民女赵二前妻冷氏。”
“民女状告何文远弑父,赵二弑主。”
赵二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冷氏,你不要胡说,我没有弑主。”
“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
“肃静。”顺天府尹敲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着冷氏道。
“冷氏,将你所告之事,细细道来,如有半句假话,杖责二十。”
冷氏看了一眼一旁的赵二,眼中满是愤恨。
然后开口道。
“大人,十年前,何家老爷何骥并非死于哮喘,而是被赵二与何家老夫人联手害死。”
何文远不可置信的看向冷氏。
自己的父亲,是母亲害死的?
“你……你不要胡说。”赵二吓的脸色惨白。
“肃静。”顺天府厉声道:“冷氏,你状告何文远弑父,此时又说何文远父亲何骥是许氏与赵二害死。”
“你可知,你这是在戏耍公堂。”
冷氏道:“民女不敢戏耍公堂。”
“民女之所以状告何文远弑父,是因为何文远的父亲并不是何骥,而是何家三爷何路。”
冷氏话一出,何文远感觉原本就混乱的脑子,突然嗡了一下。
何文远愤怒的指着冷氏:“你……你这毒妇,你休要胡言……”
何文远虽然已经知道,何家将满门抄斩。
但他也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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