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竟起身,穿好衣物。
简单梳洗了一番,去院子查看。
只见何府的赵管事,正神色慌张的与春雨说着什么。
赵管事见江云锦从屋内出来,赶忙上前。
“夫人,您快去四门学堂看看吧,礼哥儿被四门学堂开除了。”
江云锦多少有些吃惊。
她知道礼哥儿肯定会在四门学堂出事。
但没想到,一个月不到,便被四门学堂开除。
江云锦来到四门学堂祭酒办公的文翰阁。
文翰内。
祭酒脸色十分难看,何文远正堆着笑说一些好话。
礼哥儿在许氏身旁,哭的瑟瑟发抖。
江云锦故作惊讶:“母亲、夫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许氏见到江云锦,赶紧让下人扶着自己上前。
她有些口齿不清的对江云锦道:“锦儿,你快去和四门学堂的祭酒说几句好话。”
“他们说礼哥儿小小年纪,竟然就用巫蛊之术诅咒同窗与师长,要开除礼哥儿。”
“礼哥儿才五岁,怎么可能懂得什么巫蛊之术。”
“锦儿,你快说几句好话,礼哥儿不能被开除,礼哥儿的前途,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江云锦看着许氏嘴歪眼斜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心。
一旁的礼哥儿,也眼里含眼圈的看着江云锦。
“夫人……”
礼哥儿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的礼哥儿内心无比恐惧。
他听说过被四门学堂开除是什么下扬。
那将意味着无法参加画本子里的科考,永远无法做官。
江云锦摸了摸礼哥儿的脑袋:“别怕,有夫人在。”
祭酒听到许氏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本官掌管四门学堂十八年,怎会冤枉他一个孩子。”
一旁的何文远赔笑:“祭酒大人,此事定是有什么误会。”
然后给了江云锦一个眼神,示意赶快说些好话。
江云锦义正言辞:“祭酒大人,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您说礼哥儿用巫蛊之术诅咒同窗与师长,礼哥儿才五岁,这未免太过荒唐与匪夷所思。”
祭酒冷哼一声:“要证据,那我就拿给你。”
祭酒身后一名教习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江云锦。
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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