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哥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母亲竟然被夫人,逐出了何府。
这还不是最让礼哥儿震惊的。
最让他难以相信的是。
他从未听母亲说过,他有一个舅舅。
而且母亲竟然为了,这个他从未见过的舅舅还赌债,偷走了何府地契。
母亲可以为了舅舅这样付出,却不肯为自己拿钱去四门学堂。
连去学堂的新被褥,都不肯为自己准备。
礼哥儿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一把就将房间桌上的东西掀翻。
把房间内,他能够得到的东西,全都掀翻在地。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母亲的亲生儿子,为何母亲会这样对他。
礼哥儿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哭着哭着,礼哥儿脸上逐渐露出,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狰狞,眼神逐渐阴暗起来。
他自己暗自下着决心。
既然夫人将母亲逐出了何府。
那夫人就是他的母亲。
礼哥儿虽然不明白,江云锦的娘家镇北侯府,具体是怎样的高门大姓。
但他从小就听母亲讲。
那样的门第,能让他以后飞黄腾达,成为画本子里,万人敬仰的大官。
他一定要讨好夫人,成为夫人唯一的孩子。
夫人那般的人,才适合做他的母亲。
礼哥儿擦去眼角的泪水,准备好好睡一觉。
明早去给夫人请安。
一晚上,礼哥儿做了无数的梦。
先是梦见母亲不要他了嚎啕大哭。
又梦见了,他当上了比父亲大好多官。
把所有欺负他的人,全都拉上了,画本子里砍头的行刑台。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还有些肿。
不过他还是精心洗漱了一番,准备去沐云轩给夫人请安。
他到了沐云轩见到江云锦恭敬道。
“何礼从四门学堂回来,给夫人请安。”
“为感谢夫人的知遇之恩,也因思念夫人,所以来向夫人汇报学业。”
礼哥儿声音带着几分奶气道。
江云锦看着眼前的礼哥儿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恶寒。
礼哥儿回府后,他便让春雨去查看。
这孩子在四门学堂的十五天里,百般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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