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夕和谭玉棠到了酒店,牛莉和宋晓慧已经坐在休息等候区。
牛莉握着宋晓慧的手,不断安慰。
陶夕看了一眼宋晓慧印堂新冒出来的秽气,只道:“上去再说。”
牛莉领着她们进电梯,刷卡直达顶楼的其中一间房。
陶夕走进房间,第一时间把祖师爷的牌位放在东南方,并安放好香炉,插上带来的香烛。
“晓慧,过来。”陶夕开口。
宋晓慧走过去,被陶夕秉着三炷香,在自己额头上绕了三圈。
香火燎得额头两处地方很胀,但第二圈的时候,那股胀气就冲了出来,一瞬间头脑清明,额头温温热热的,很舒服,像在熏艾灸。
陶夕三圈下来,拿远了香火,看见她额上的秽气被拔除,才插回香炉里。
陶夕拉着她们坐下,“可以说了,发生了什么事?”
宋晓慧被陶夕那只软热的手一握,眼眶蓦地微红,哽咽地说出事情。
她只育有一儿。
因为属于商业联姻,和丈夫没有感情,宋晓慧便全身心投入在儿子身上,可偏偏越这样,儿子越长歪,越来越像他爸。
所以当儿子下班就回家,20点准时回房睡觉的“正常”行为,宋晓慧第一时刻就感觉到不对劲。
除了出差,段洲哪天半夜不是她耳提面命打电话催回家的?
她太懂自己儿子了。
前段时间从陶夕那里得来的两张符,她也叮嘱好儿子要一直带着。
儿子嘴上应好。
接下来几天,仍然十分“正常”。
宋晓慧没放心上,琢磨着既然带了符,还是正常的话,可能就真的是浪子回头回头是岸了吧,也挺好的,她以后就可以省点心。
但是,最近两天,她发现儿子气色突然变得极差,脸颊微凹,黑眼圈也很重,像是电视剧里被吸了精气的书生一样。
宋晓慧觉得反常了,问了他几句,结果他脾气十分暴躁,摔碎了三个花瓶,差点跟她动手。
说到这里,宋晓慧眼泪唰的流下,委屈极了:“我是他妈妈啊,他怎么可以想对我动手!……”
谭玉棠和牛莉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宋晓慧哭完,整理了下情绪,继续道,“不过他发完火就出去了,我只能问他朋友和公司的下属。”
“结果他朋友说他很久没跟他们聚了,公司的下属也说他最近反常,变得十分易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