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唐照手术麻药还没退,躺在床上昏睡。
牛莉夫妇安慰着唐飞鹤夫妇。
唐夫人还没从女儿出事的阴影中出来,目光呆滞着,“我们家最近到底怎么了……”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越来越大……
唐听珠看了眼睡容安静的侄女,望向陶夕:“陶大师,你有想法吗?”
陶夕看着床上病号服的少女,以及唐夫人,两个人额头上的气运,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吸力,源源不绝的抽吸出来。
“我想去小唐家看看。”
此话一出,唐家人商量了起来。
最后决定由唐听珠留在病房看护,唐飞鹤夫妻回家配合陶夕查看家里是否有问题。而牛莉夫妇也跟着去,依然是为了凑热闹。
唐飞鹤的家里,陶夕一进门,看见唐夫人的额头气运被抽得更明显了,大股大股的,“链接”着大厅上的一樽花瓶。
唐夫人的气运就钻入这花瓶中。
不仅如此,唐飞鹤靠近家里了,额头上也冒出了淡淡的气运,像雨露一样供养滋润着花瓶。
它在吸取着唐家人的气运。
“这是谁送的?”陶夕指着花瓶问。
唐飞鹤不知道有什么问题,“这个就是我小舅子送的花瓶。”
陶夕听完,上前,将半米高的花瓶一推,倒地。
“链接”瞬间中断,唐飞鹤和夫人还在半路中的气运原路返回到他们的额头上。
但清脆的大动静,所有人看着一地破碎的瓷片,瞪大双眼:“小陶大师!你在干吗?”
“好些没有?”陶夕问唐夫人。
“什么?”
“身体的不舒服,有没有好一点?”
唐夫人感受了自己一秒,“我的偏头疼好像好了。”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舒服,尤其回到家,状态更加差,头脑懵懵总是隐隐的疼,还浑浑噩噩,忘性大。
话音刚落,唐飞鹤收到长姐的信息,看向妻子:“小照醒了!”
就在花瓶被打碎的时间里,唐听珠看见侄女苏醒,简单发了信息告诉弟弟。
唐照戴着医用颈托,有些难以说话,但还是叫了一声:“姑、姑……”
“渴吗?”唐听珠走过去。
唐照动弹不得,除了头有点疼,其它地方都没什么知觉,紧张着急地一个字一个字蹦出的问:“我、我还能好吗?我没感觉,不会哪里被截肢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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