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太,你来求什么呀?”
许太太微微一笑,“想求家庭和睦平安。阮太太你呢?”其实是求解决婆媳问题。
阮太太心里翻了个白眼,也笑着道:“和你一样呢。”其实是求儿子的**病快好。
男的倒没问这些,有些大家都懂的触及伤痛的事情,他们会秘而不宣。这点是比女人团结的。贬义,反讽。
将近六点,金灿的晨光忽然透过云层投下来,照得所有人心头一暖,同时抬头看着日出。
似乎,他们许久不曾留意过这些普通而平凡的瞬间了。
这一刻,他们获得了短暂的安宁感。
嘎吱一声,背后的道观大门被打开。
陶夕揉着眼睛。她是被祖师爷托梦打醒的,祖师爷甩着拂尘暴躁如雷抽她身上:“外面全是香客,你还在睡懒觉!睡懒觉!!”
醒来之前,祖师爷看着她的小熊睡衣,还特意叮嘱:“换了道袍再去开门。”
所以,陶夕是知道有香客,但没想到……
这么多。
上百颗脑袋顶着曦光转过来。
陶夕:“……”
默不作声地让开。
有几个本来眼熟陶夕,觉得在哪看过,但身边的人忽然攒动,她们也顾不得多想,争先恐后加入挤进道观的队伍中,要抢今天的头香。
有的甚至打起了架。
“姓许的,你居然敢撞老子,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是你先踩我的脚!”
“啊啊啊谁啊,别推了!”
“谁把我假发薅掉了?!”
陶夕这才出声:“排好队,禁止喧哗,禁止斗殴,禁止扯头发,尤其是人家的假发。违规者,不予解签看香。”
一句话,比蒋主任出现在班级门口的效果还要强。蒋主任是谁?是陶夕小学的教导主任。
这些个大佬或太太都安安静静守规守矩了起来。
不小心薅走了死对头假发片的男士,默默将假发盖回死对头头上。
死对头调整了一下前后。
排好队伍,大家转头一看,原本空空的香炉上不知何时,插了三柱新香。
捡漏的是一位太太,捂着嘴笑道:“让你们看热闹。”随后双掌合十,“祖师爷在上,保佑我儿媳今年肚子有动静!拜托祖师爷了!”
陶夕观香,“动静不了一点,你儿子是0,你儿媳是拉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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