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绒照做。陶夕见火星燃着烟草,又将香烟接了过来,夹在指间,“现在,捧着筊杯,心里默念你的问题,扔三次。”
许可绒谨记,按照步骤去做。
掷了三次。
陶夕每次就投来一眼,看见两次笑杯,一次阴杯。
大家都不懂什么意思,看陶夕,发现她视线已经落在指间的香烟上。
白而纤长的手中,青白烟雾在袅袅摇升。女生如海藻轻灵的软发未扎起,慵绻披散着,眉眼轻敛住娇媚之色,这时最养眼的是她丰润但精致的鼻子和唇。
陶夕拿烟的姿势随意,另一只手的指尖轻搭桌面。
她观烟中,一动不动。
没人吸的香烟燃到尽头,然而烟灰一点未落,长长地蓄在她的指背下。
夏灵三人不敢吭声,怕一出声就把烟灰吵掉了,只能静静的等陶夕开口。
最后,陶夕微动上身,将餐桌角落里的不锈钢烟灰缸拿了过来,将指尖的烟灰烟蒂扔进其中,放下烟灰缸,道:“明年三月有机会解约,目前先顺其自然。”
许可绒微微皱眉,“成功解约的概率有多少?”
已经耽误了一年半了,再耽误多半年也没什么,但——她怕的是,合约里的五年都要蹉跎而过。
“九成,主要是会遇贵人。所以放心吧。”陶夕拿了一张湿纸巾,擦拭了下双手。
“到我了到我了!”夏灵拾起餐桌上的筊杯,激动道。
陶夕递了支烟给她,许可绒把面前的打火机也给她。
夏灵点了烟,把烟给了陶夕,就开始双掌合十的把筊杯拢在手中,一边拜,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我什么时候能谈恋爱,我什么时候能谈恋爱……”
曲南诗和许可绒对视一眼:这人恋爱脑又要发作了。
夏灵掷了三次。
陶夕看了一眼,“你拿三金影后的时候。”
夏灵的丹凤眼瞪大,成了杏仁眼:“?!!那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谈了?!”
陶夕没说话。
这傻孩子,重点应该是她会有拿三金影后的一天。
但陶夕不会去点破。
“那我再问一个。”夏灵道,“谢韫玉能不能糊穿地心,谢韫玉糊穿地心……”
谢韫玉是她的对家,每天不是在攀比资源和商务,就是在撕逼。
两人从出道半年开始,撕到现在,也没撕出一个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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