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叫姐姐,一般只有卖乖卖可怜的时候。
但陶夕次次都吃他这招。
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额前的乌黑碎发,问:“怎么了?”
陆与洲蹭了蹭她柔软的掌心,哑着嗓线道:“头疼。”
“我这儿没解酒药,等解酒茶好了,就不疼了。”
陶夕被叫姐姐,就有姐姐的样子。
此刻正耐心又温柔的安慰道。
但她嗓音其实一点儿也不姐,甜甜润润的,像颗枇杷糖。
陆与洲有些想发笑,发出了单音节的懒音。
捉住她的细白的雪腕,带动着她的手给自己抚慰。
陶夕被迫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和黑发。
然后摸上额头。
青年喝了酒,额头热热的。
热意和肌肤触感传递在手心,陶夕被烫了一下,想要收回手。
但被扼住不放。
手被带着来到陆与洲那张清俊无俦,轮廓棱角已逐渐有了些成熟男性味道的脸颊。
掌心被贴上他的脸。
陆与洲感受着她手心的凉意,舒服的眯起了修深的眸,用脸颊蹭了蹭,又乖乖喊了一声:“姐姐,你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陶夕自然知道暖手是假,真实意图是蹭她的凉。
但还是被乖到,想抽出手都不好意思。
谁能忍住这么好看的小孩撒娇啊!
就算有心机,又怎么了?!
不就是耍赖要她照顾吗?
满足一下小孩怎么了?
陶夕想着,甚至还心软的用另一只手给他扇风,“很热吗?再忍忍,靳骅很快煮好了,还是我拿些冰块给你降温?”
陆与洲摇摇头,将陶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轻声道:“这里更热。”
话落,他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领口露出一片因酒精而薄红的皮肤,以及精致的锁骨。
陶夕瞳孔地震……中。
想抽回手,又被拉着,往下移。
手心下,男性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传递上来。
再往下,陶夕隔着布料摸到了紧实劲瘦的腹肌。
陆与洲的腰身是粉丝公认的杀器。
现在,被她摸了。
陶夕不敢想象被女粉看到自己要被大卸多少块。
她赶紧制止这个动作,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小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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