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序的房间就在同楼层,谭玉棠在小球的滋补下,已经能走路了,领着陶夕她们来到一个被锁的房门前。
陶夕照样踹烂门,干脆决断的砍断楚序脚踝的铁链。
楚序的模样也有些狼狈,瘦得几乎皮包骨。
纯黑衬衣领口的纽扣早被崩断,露出棱利的喉结和锁骨,额前的头发凌乱的散落着,但他显然不在意。
狭长深邃的双眼里失去了往日的矜重,有的只是无奈和无力的愤怒。
他没保护到继母和弟弟。
自责感让他身形消瘦。
但还是带着温柔的谢意道:“陶夕,谢谢你们。”
陶夕只是将他手臂挂在自己身上,搀扶他起来。
一行人都没说话,尽快的朝地下室走去。
越靠近地下室的门,大家心情越沉重。
三天了……
楚言会怎么样?
谭玉棠咬着嘴唇无声流泪。
凝觅和小球在她身边陪着她下着楼梯。
楚序不敢抱希望的闭了闭眼,呼吸声都不敢太重。
陶夕来到地下室门口,依然是被铁链锁着。
陶夕心中的烦躁蓦地升到最大值,一脚大力踹开。
两扇门板脱落门框,应声倒地。
一个由类似管道拼凑、布置成的诡异法阵里。
失去了意识的楚言躺在中心,左右双手的手腕有着十几道伤口。
他的血就从手腕上流放。
血液会流进管道凹槽里,
流动、聚集到一起,形成血水阵。
每道伤口随时间愈合凝固干涸时,楚明庭又会划下一道新的口子。
谭玉棠破碎的啊了一声。
凝觅别开了眼睛,不忍再看。
陶夕掌心被自己的手指嵌出一分痛意。
楚言是个温柔的人。
林眠会喜欢他,也是因为被他温暖了很多年。
他会在得知妈妈做错事,让无辜女孩来冲喜的时候,带着妈妈上门赔礼道歉,并笑眼弯弯的说谢谢。
玉棠以前虽自大跋扈,但她把孩子教养的很好。
陶夕放下楚序,走到阵中,咬破了食指,送到楚言苍白起皮的唇里。
同时催动身上的功德金光。
混着金光的精血一滴滴沁入楚言的唇里。
凝觅意识到陶夕在做什么,连忙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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