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还是在小芳家里吃的饭，做了八个菜，喝了两瓶干红酒。吃完饭，刘联城说:“我们正月十六开学，在家真没意思，还是学校人多热闹。”

小芳妈妈说:“初八店里就要营业了，我们初七回去。你也是店员，跟着一块回。”说完就嘻嘻笑起来。

小芳情绪低落，但是看见联城哥哥和她一块过年，她心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聊了一会，刘联城也不能在小芳家睡觉，便依依不舍的回去了。因为家里只有两个房间。

小芳脱下衣服，看着自己傲人的双峰，光滑细嫩的肌肤，却每日独守空房，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她去探监的次数并不多，算起来，明年春节李玉就可以出狱了，还要等一年啊！她又想联城哥哥不走多好，陪她过一个圆满的春节。她现在等李玉，其实也不是多么爱他，就是为了尽一个名分。

小芳妈妈也在想联城留下来，可是又没有理由。她现在不和老公一个被窝睡觉了，他摸一下她都感到厌恶。他不大洗澡，也不刷牙，浑身一股臭味。那干枯粗糙的手碰到她身上，她就起鸡皮疙瘩，赶紧躲开。裆下的那东西已经没有了，只开了一个口尿尿，她看见就害怕。

她每晚都在想刘联城，那轮廓分明的脸庞，温柔清澈的眼睛，铁青的胡子，刚毅的嘴唇。每次相遇都令她如触电一样，幸福到了云巅。她觉得此生已经非常满足了。

初七，刘联城和他们一块回到了县城。但是正月也没有进货的，小芳和他爸爸形影不离，两个也没有接触的机会。

十五元宵节，刘联城回到了教师宿舍。晚上，他躺在宿舍看书，没想到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小芳妈妈来了！

两个人如干柴烈火，久久不能分开。尽管屋外寒冷，屋里却春意盎然。

但是小芳妈妈却激动的哭了:“又长了一岁，每过一年我就心慌，人老珠黄，我准备到南方去当尼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

刘联城赶紧捂住她的嘴，说:“咱们永不分开，我是说话算数的！”

“我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就满足了，我现在是最幸福的，将来也会活在幸福的感觉中！”

“小芳现在生活很艰难，她每天都痛苦不安，有时候我想你们两个生活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就永远是一家人了！”

“我心中只有你，别人是无法取代的！”刘联城坚决的说。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别人肯定会有闲话的，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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