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妲莉经常和他探讨中国的教育问题。她说上课的时候问学生:“你们快不快乐?”学生集体回答:“不快乐!”
的确,学生整天趴在课桌上学习,课间上厕所的时间都不多。一天十三节课,从早晨六点排到晚上十点。整天就是背书、上课、写作业。
体育课很少,老师也不认真教体育技能,一般是放羊式的,有的在聚一堆说闲话,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操扬散步,也有的在打球。
体质测试的时候做引体向上,不少男生只能做一个。学生近视眼的比重越来越高,一片戴眼镜的。我们会不会再被称为“东亚病夫”啊!刘联城深感忧虑。
音乐课和美术课、劳动课基本不开。
刘联城教的化学课很少做实验,一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二是学校没有钱买实验用品。学校的钱一般用于发福利、发奖金、公务接待、外出参观学习等方面。刘联城只好在前面讲台做实验,让学生看实验。
娜妲莉说:“欧洲的教育活动课和实践课占的比重比较多,鼓励学生大胆发言。中国的学生相当一部分不敢公开发言。”
刘联城说:“我们死记硬背的东西多,学生的创新能力培养不够。”
娜妲莉的教学方法挺好的,她鼓励学生发言,自己讲的很少。再就是和老师对话,大胆发言的学生有奖励。
刘联城说:“老师也不快乐呀,上课不敢说点题外话,一讲别的内容学生就分心,成绩就会赶不上别的老师。上课也焦虑,学生回答不上问题,老师就会气得发晕。”
班主任更不快乐。昨天刘联城班级几个学生在宿舍打扑克,被楼管抓到了。班主任叫家长到学校是常态,四个学生家长很快到了。
这四个学生平时上课睡觉,晚上就不睡了。为什么上课睡觉呢?没有兴趣,觉得学习枯燥无味。
四个家长对孩子的期望值也低,要求他们能毕业就行。刘联城要求学生家长带孩子回家反省,四个家长坚决不领回家。把他气得下不来台。
这时候级部领导来了,知道这个情况,要求家长必须执行班主任的决定,他们才把学生领走了。刘联城心里想:“学生和家长都怕当官的,还是当官好啊!他这个班主任说话没有力度。”
每天就是这些工作,学生抽烟喝酒,学生谈恋爱,学生自习课和宿舍说闲话,刘联城突然盼望退休了!
下班后,他到街上走走,经过小芳店门前,他发现里面有个穿军装的人,是李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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