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色的雪花混合着能够修复几人灵根的丹药融进了他们的身体里。
云辞坐在旁边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头上,敲着下巴等着人醒。
她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看不见手腕上的铃铛,却总能听到铃铛声。
想来是阮归在外面做的事。
“谢谢。”云辞抬起头,看向身旁的阮归,脸上笑意不减,“这次多亏了你。”
阮归沉默地摇头。
似乎觉得这样不对,他轻声道:“你没事就好。”
想到识海深处那团黑雾,云辞垂眸,压下眼中的漠然。
连自己都不能说出来上辈子的事,它却能看到,真是奇怪。
冰雪化开,几人还不见醒来。
“咦?”云辞疑惑,“不应该啊,我的药按道理已经起效果了才对。”
说着,她捡起一团圆润的石子,在手中掂量,思考着要砸谁。
似乎是感受到了云辞准备砸人的想法。
岸边一直躺着的七人中猛地弹坐起来一人。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肚皮弹来弹去,肚子好饿,我只能握住拳头,打向自己的肚子,帮自己出口饿气。这么刺激的秘境我竟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吃:贵妃红、汉宫棋、长生粥、小天酥、箸头春......”弹坐起来的人眨眼间已经出现在云辞面前,捧着她的手捂在自己胸前,“我掀起山河奔向你,踏进星辰来访你。你摸摸我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做你道侣的料子?我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我说喜欢你,我就要天天说。你好这位美丽的姑娘,能不能借一生说话?因为经常在危机重重的秘境游荡,我的肝好像不太好,所以可以叫我小心肝吗?”
可以,嗔怒禅嘴皮子这么溜,看来是自己丹药起作用了。
云辞捏着石子的手紧了紧,在她想把石子砸给面前的景柳时,面前的嗔怒禅已经回神。
记忆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在脸上变成红晕。
景柳一下松开了云辞的手,连连后退。
她捂着胸口张大嘴巴看向正眯着眼睛笑的云辞,结结巴巴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云师姐今天依旧天神下凡光彩照人。”
其他六人已经被景柳那段话闹的清醒过来,全都坐起身看完了景柳被动技能。
镜观更是捂着额头不愿意再看。
赫池因秘境里那一次合作算是和镜观熟悉了些。
他几度张嘴,最后转头问镜观,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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