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海阔,何处不是机缘?”
“听不懂。”
“......让你查的东西如何?”齐长老从阶上两人身上收回视线,“宗门任务出这么大差错,束抚怎么说?”
曹长老摸着自己肚子:“你们符修真一个样。”
“束抚神秘兮兮的掐了半天手指,最后关在殿里和玉简那头的阮玮聊到现在还没出来。
“对了,你刚刚去妖域找到那用蛊的人了吗?”
齐长老缓声道:“这就是我想说的。我去的时候,除了两个弟子,谁也没看到。”
“怪哉。”
“费劲蹲守半天,拐跑玄天宗几个弟子丢在妖域就不管了?”曹长老想不通,细细思索片刻后问道,“长宁就这一个独苗苗,难道目标是抓她?”
那也不对啊!
这小姑娘才刚刚筑基,宗门在她身上还没投入多少精力呢,抓去损失不算大。
千万个筑基境,要拐弟子重创修真界也该是抓其他几宗成名许久的首席啊。
想到这,曹长老深吸一口气:“长宁情劫还没......咳咳咳!”
夜露深重,这口气呛得他止不住咳。
“走吧,”齐长老拿着云辞先前交上来的檀木盒,转身离开,“接下来有得忙。”
曹长老也跟上去:“你说这是什么事哟!情劫若是徒弟,长宁后半辈子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要不你再加固一下松明峰阵法别让人混进去?也不对,我们保护情劫岂不是害了他们两人......”
话音渐渐消散在风中。
没想到自己把自己演成‘情劫’的云辞还在爬梯子。
她不知道、也不在意宗门对待师徒二人的态度。
长宁是正道魁首,分量自然更重些。这个时候的云辞,一没贡献二没长成,没有满足世人对剑尊首徒的期望。
——最有希望飞升的修士,他的首徒也该是天赋最好的。
云辞在三千世界流浪的日子里,悟出剑意、炼出心剑、甚至点满副职业,都足以说明她能力不俗。脚踏实地成长起来不比其他人差。
可被世人神话过后的正道魁首这个称谓,重重的压在长宁和云辞的头上。
他们下意识觉得,魁首就该成功飞升,首徒就该一日千里。
至于魁首和首徒的名字?
没人在意。
换谁都一样,长宁和云辞只是刚好站在了这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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