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晖见状,心里不禁打起了寒颤。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干脆和那慕容肆凑在一起吧。
两个都是死变态。
虞晖只能点头哈腰。
他娘喜欢烧纸,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娘近日烧纸愈发频繁,本来烧两份,现在烧三份,再到后来烧四份。
烧纸不过是她的爱好罢了,
他又如何能够干涉?
虞晖心里已然打定主意,要敷衍这个夏玲珑,可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警告他道:“你别想着敷衍我。”
她眼中的威胁之意如浓墨般深沉,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看上去老夫人即刻便会惨遭她的毒手。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虞晖疯狂地点头,如小鸡啄米。正当他想转身出去时,却见夏玲珑如蛇般挽住他的胳膊,袅袅娜娜地走了。
虞晖茫然不解。
她为何执意要去陈婉仪的院子?
这个女人对陈婉仪的兴趣,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甚至超过了对他的关注。
这虞晖与夏玲珑去陈婉仪的院子时,也不停地说着陈婉仪的坏话。
说她古板,不懂得教孩子,使得她的三个孩子,个个都有点傻里傻气的。
“你的二儿子,他现在商铺做得比那小妾李若兮做的还要大,你的三儿子,他力大无穷,在学堂上成绩非常好,你的大儿子更是帮皇上治理水患,赢得了诸多民心,大女儿武力高强,在那边境之内协助她的哥哥,你说他们哪点不行?”
“而且,你的女儿恢复了容貌,你可曾知道?蠢货东西!”
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猝不及防地直戳虞晖的心头。
“还有那小女儿,他才不是我的小女儿,她就是一个野种!”
虞晖又开始应激了。
然而,在他刚说完话之时,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个子比虞晖高了一点,高大而又威猛。
“在说什么呢?长兴侯侯爷虞晖。”慕容肆连名带姓地喊着他。
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他挂着完美的笑意,无可挑剔。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更是线条流畅,上挑的狐狸眼里泛着深邃之色。
“没,没说什么。”
因为慕容肆身上的气势如洪水般全开。
是那样的冰冷无情,霸气凛冽,而且眼睛里好像闪过些许的杀意。
他的杀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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