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乡村已经褪去了酷暑的热气蒸腾,虽然骄阳仍然悬挂着,但是房屋前后、村头村尾一排排杨树下已经是绿荫匝地,树荫下是一片清凉。
北方昼夜温差比较大,清晨空气中的潮湿还在飘浮着,路两旁肆意生长的野草上挂着几颗凝结出的露珠。
白父迎着早上的第一缕阳光骑车去县城,他的腿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差距。
对此田家河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啧啧称奇,这残了的腿还能治好?碰上神医啦?
消息刚传出去那几天白家门口的人那是络绎不绝啊,有看热闹的、有求药方的,还有一些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的。
也有那烧香拜佛的人说,白家呀这是做好事积德了,战扬上杀了那么多小日本,这是老天爷在奖励这一家呢!
你看,这一家子人是不是都容光满面、神采奕奕的,那白军他娘的脸都年轻了不少,家里大的小的有一个算一个那是越看变化越大。
谁来问,白家人都三缄其口,只说是之前吃的药见效了。
吃了十多年才好,这是医生是好还是不好啊?甭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就是这样,白家上下都坚持这个说法,别的一句也不肯多说。
众人一看问不出啥来了,慢慢的白家的热度就散了,只私下里猜测是不是白军他爹首都有人,给他请医生看好了?
白父自然不知道这一路上碰到的人还在关注着他的腿,他正急着往城里赶呢!
小女儿白禾上个月来信让他帮忙调查一些事情,他自己忙活了一个月了,也让城里的林局长,也是他过去的战友帮忙搜集一下资料。
昨天林局长打电话过来说,他让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这不,今天一大早他就起来往城里赶了。
这一路上他都没歇着,到了城里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然后直奔警察局。
局长林丰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他了,两人也没多寒暄直奔主题。
林丰随手倒了一杯茶给白父,“你让我帮你调查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根据现存的资料以及结合一些退休人员的佐证,42年的时候县城南部经历了一扬扫荡,当时游击部队进行反扫荡活动,田家河,包括你女婿所在的张家屯都在部队的掩护下转移到防空洞里了。”
白父点点头,这件事并不是什么机密,他也听村里的老人提起过。
林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想了解的另外一件事也确实有发生过,抗战结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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