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宁在家里和花小玉收白菜,一来准备窖藏,二来准备积酸菜。
两人做事很有规划,花小玉砍白菜,安北宁负责收拾砍下来的白菜。
窖藏的还好些,不用剥老叶,只需要剔除黄叶。
积酸菜的就需要好好收拾了,老叶,黄叶都不能留。
干活的时候,安北宁总有些心神不定,但花小玉也没有催她。
赵家老爷子的突然离世,她心里也有些不得劲儿。
不管他人好或者坏,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样走了,大家都会有些伤感。
不过人类的悲喜,的确并不相通。
此时的赵家人就是如此。
一屋子血亲,真正因为老爷子离世而痛苦的人,并没有多少。
赵乾贺这个儿子,最近自上麻烦事儿不少。
赵老爷子的突然离世,他虽然也伤心,但却没有伤心的时间。
连给老爷子整理遗容,都是老太太一个人独立完成的。
一大早,赵乾贺就去了单位。
说是去请假,可直到赵如锡几人都赶到了昆玉湖,他人也没能回来。
就连许嘉月和三个孩子,据说被安排去各家报丧,也是一去不回。
赵如锡带着武进和武兴安进赵家院子的时候,院子里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若不是门口挂了一条白布,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丧家。
赵如锡直接进了二老的卧室,此时老太太还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老爷子默默的流眼泪。
“奶奶”
赵如锡的叫声,并没有第一时间惊动老太太。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能自拔。
眼泪更是像断了线和珠子,扑哧扑哧直往下掉。
“奶奶,我来了。”
赵如锡上前几步,直接跪在了床边。
他伸出右手握住老太太已经有些干瘪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了老爷子冰凉且已经硬了的手。
此时的他,看着床上的躺平的老爷子,心里除了悔恨全是伤心。
没一分钟,他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平静。
她的平静让赵如锡很害怕,她看他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样。
“奶奶,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不对,是我该死。我对不起爷爷,也对不起你。”
赵如锡抓起老太太的双手,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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