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蓁蓁走后,就剩晚娘和楼肃站在后院门口,二人相顾无言,晚娘准备抬脚进入后院,却被楼肃一把拉住。
只见楼肃将刚买的玉钗插入晚娘发间,“生辰快乐。”少年此刻褪去了嬉皮笑脸的外壳,无比认真地看着晚娘,看得晚娘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这几年间,这坏小子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听说好多千金小姐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拜帖如雪花般飞进楼府,要是被她们知道楼肃在这里陪自己过生辰,怕是吃了她的心都有了,自己身份低微,又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呢?
想到这里,晚娘眼神暗了暗,楼肃看在眼里,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当是晚娘想起了自己的亲人,不免心中叹气。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当年你父母亲人过世后,尸体被扔到了乱葬岗,有一位你父亲曾经的门生,冒着抗旨的风险将令尊和令堂的尸骨带了回来,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二人合葬了。”晚娘听到这个消息,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她原以为父母死后尸骨无存,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安葬他们,更说明父亲的为人,他是不可能通敌叛国的!
“只是令尊是戴罪之身,不便为他们立碑,所以…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两个无名的坟茔。”楼肃怕晚娘难过,说得有些犹豫。
晚娘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很满足了,希望父亲母亲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能够安息。
“那我就先走了,隔日再来看你。”晚娘施施然行了个礼,微笑着目送楼肃离去。
回到醉月楼,晚娘先去看了王苏苏,把打包回来的吃食一样一样的喂给她品尝,王苏苏边吃边流泪;“呜呜呜呜,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过登阳楼的饭菜了,以前我爹常带我去呢。”说罢想起她爹,又伤心起来,“爹你糊涂啊,咱家都这么有钱了你还去干违法的事,你倒是一走了之了,留下你女儿一个人受苦呜呜呜呜呜…”
王苏苏动弹不得,眼泪鼻涕流了一枕头,晚娘不停地给她擦拭,“同是天涯沦落人。”晚娘在心里默默地说,然后摸了摸王苏苏的头。
夜幕降临,晚娘为了照顾王苏苏,抱着被子和花姐换了房间,其实王苏苏已经休养了一阵子,身上的伤口也渐渐愈合,只是她自己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还让郎中给她包扎成了粽子,齐放没少嘲讽她娇气,甚至觉得她就是为了逃避干活儿才装病不起来,气得后者直哼哼。
只是今天是晚娘的生辰,她不想一个人睡,才和花姐换了房间,王苏苏虽然躺在床上,但能絮絮叨叨说上一晚上,平日里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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