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楼肃看病的大夫虽不是什么名医,但他开的药非常有效,第二日清晨,楼肃便醒了过来。
“水…”晚娘就在旁边坐了一夜,听见楼肃的声音,欣喜地去倒水喂他喝下。
楼肃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在晚娘房内,便知晓昨日聂蓁蓁将自己带到了醉月楼,再见晚娘眼下的乌青,瞬间觉得有些心疼。
“给你添麻烦了。”楼肃道,说着便要坐起来,晚娘急忙制止了他,表示没关系,让他多休息一下。
楼肃并未恢复,伤口隐隐作痛,也想多休息一会儿,便听话地让晚娘喂他喝完药之后躺下了。
躺下之后,楼肃又回想起昨日的惊险扬景,内心有诸多疑惑。这群刺客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们对自己的行踪似乎非常清楚,知道自己会去参加宫宴,并且暗卫不会离皇宫太近,如果不是自己身边的人,那就是已经深入调查过自己的人。
而且为了不暴露身份,刺客用的是最普通的毒药,虽不致命但也能让自己难受一段时间了,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警告,可是自己并未实质性的得罪任何人,难道是黎国那边?也不对,黎国皇帝对自己不闻不问,两位哥哥自然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应该不会雇凶来对付自己。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自己最近做的事可能侵犯了某人的利益。
楼肃思来想去还是毫无头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激动,身上缠的布条又渗出血来。晚娘跑过来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着急,把伤养好再说。
在晚娘的安抚下,楼肃渐渐平静下来,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晚娘端着药和干净的布条走过来,示意他该换药了,楼肃点点头,晚娘便开始拆他身上的布。
手指触碰到楼肃结实的胸膛,晚娘肉眼可见地脸红起来,楼肃见状,戏谑地说:“怎么样,手感是不是很好?”
恼得晚娘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痛得楼肃直求饶,晚娘轻哼一声,迅速地换完了药。
“晚晚,我现在有一些头绪了,不过需要你的帮助。”楼肃若有所思,“我需要你去我府上送一封信,我来说你来写。”晚娘点点头。
“另外,我还需要你和沈姑娘帮我演一出戏,或许很快我们就能知道是谁想杀我了。”
晚娘似懂非懂,楼肃又详细地和她解释了一番。
“扣扣扣…”楼府大门打开,出来的正是上次来找楼肃的老头,见晚娘站在门前,他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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