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已是初冬,外面的行人都已穿上厚厚的棉衣,但是在醉月楼内,却还是如春天般暖和。
晚娘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穿着楼肃送她的狐毛大氅,走到门口,却见左文杰在门口徘徊。
晚娘知他是来找沈清然的,便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左文杰吓了一跳,见来者是晚娘,便礼貌地对晚娘作揖。
“晚姑娘好,小生…想来找清然姑娘,但听说…她每月只见一次客,小生这番贸然前来,只怕是唐突了姑娘…”
晚娘笑着摇摇头,虽然左启明的立扬不明,但他儿子但是文质彬彬,想来不是个坏人,于是便示意左文杰跟着她进去。
“扣扣…”晚娘轻轻敲门。
“请进。”沈清然淡淡的声音响起。
房门打开,沈清然见是晚娘,面露欣喜,正准备起身迎接,却看见晚娘身后跟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左文杰,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起身的动作也有些不自然。
“清然姑娘,小生贸然前来打扰实在是多有得罪,只是小生前几日寻到几本好书,阅读后受益匪浅,故特意前来分享与姑娘。”晚娘暗笑,这么蹩脚的理由谁会信啊。
没想到沈清然竟然信了,“左公子真是有心了,正好我这里的书也读完了,想与公子探讨一二,公子快请进。”
晚娘有些无语,见不得两人这样文邹邹地你来我往,就默默退出去了。
只不过青楼女子对客人付出感情并非好事,沈清然与左文杰虽是惺惺相惜,但左文杰的家世决定了他不可能给沈清然赎身,更不可能娶她,晚娘想到了这一点,心里有些难受,为什么自古以来女子的地位就低于男子,女子就要依附男子而活?而像她们这样的青楼女子,无论卖身与否别人都是从骨子里瞧不起她们,晚娘叹这天道不公,命运不公,并暗暗发誓,若有机会,她一定要改变这世道,转变人们的看法!
门外,晚娘叹命运不公,门内,沈清然和左文杰却是一副琴瑟和鸣的景象。
“清然姑娘气质如谪仙,且文采斐然,上次花魁大赛姑娘所做诗句小生至今仍背得,旁人总说我是书呆子,但与姑娘相识后,我认为做一个书呆子也挺好。”左文杰无比真诚,有一位仙子般的人物与他做知己,他死而无憾。
“公子言重了,妾身也是嗜书如命,上次与公子讨论一二已是受益匪浅,公子对妾身来说亦师亦友,公子切勿妄自菲薄。”
“若是姑娘不嫌弃,从此以后咱们就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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