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晚带去的冰川莲很快起了作用,不消半天,使者们的疟疾就好得差不多了。
“多谢花郡主救命之恩。”有的使者感激道。
“哼,这盛国怎么回事,我们一来就得了这疟疾,莫不是不欢迎我们吧?”有的使者却嗤之以鼻,毫无之前病中的狼狈模样。
“请各位稍安勿躁,”花晚晚说道,“此次疟疾事件有诸多蹊跷,恐怕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染上疟疾?”有人问道。
花晚晚颔首:“不排除这种可能。”
“太可怕了,谁会做出这种事?”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各位最近可有察觉什么异样之处?可与我细细说来。”花晚晚说道。
“异样之处真没察觉到,”华清国的使者阿布清开口道,“不过咱们得了病的人都有个共同之处。”
“什么共同之处?”花晚晚问道。
“在发病前,咱们都去过醉月楼。”
“醉月楼”三个字,花晚晚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了,没想到再次听到,竟是和使者们染病有了牵连。
“大人为何认为与醉月楼有关呢?”花晚晚又问道,她打心眼里不希望醉月楼与此事有关。
“这醉月楼盛名在外,咱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也想去凑凑热闹,去了之后才发现,醉月楼果然吗名不虚传,”阿布清舔舔嘴唇,“那儿的姑娘身上可香,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香料。”
见阿布清沉浸在醉月楼的美好回忆中,花晚晚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阿布清回过神,继续说道:“不过从那儿回来之后不久,就有人发了疟疾,而且这次感染的人都是那天去过醉月楼的人,所以我才会觉得有蹊跷。”
“我明白了。”花晚晚颔首,“醉月楼那边我会去调查情况,还请各位大人好生休息。”
从客栈出来后,花晚晚直奔醉月楼。
此时天色尚早,醉月楼还未开门迎客,花晚晚上前敲门,可开门的却是个面生的小厮。
“姑娘,你走错了吧?”小厮睡眼惺忪,见门口站着个姑娘,只道她是走错了地方。
“我找春娘。”花晚晚也不恼,只说自己来找春娘。
“春娘?她不是死了吗?”小厮疑惑道。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花晚晚愕然,竟无人告诉她此事。
“就半个月前,许是头天晚上喝多了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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