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消沉了几日,整个人都瘦脱了相,沈清然的死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也唤起她小时候目睹亲人死亡的记忆,每日都在噩梦中醒来。但是在朋友们的安慰和鼓励下,她已经愿意开始进食和说话了。
多年未发声,晚娘的声音细小如蝇,也无法说出连续的句子。楼肃和王苏苏等人不停地陪她说话,不仅仅是为了宽慰她,同时也是为了能让她尽快正常地与人交流,经过大家几天的努力,晚娘确实能说更多的句子和正常交流了,众人皆为她感到高兴。
这日,晚娘突然听见隔壁传来敲门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忙跑出去查看,却见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子站在沈清然的房间门口,仔细辨认后才发现那竟是左文杰!
晚娘冲过去推了他一把,质问道:“负心汉!你来干什么!你怎么早点不出现!”
左文杰被推得趔趄了一下,回头发现是晚娘在说话,“晚、晚姑娘,你能说话了?”同时,他对晚娘所说的话也感到震惊,“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晚娘只是愤愤地看着他,左文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几日我没有收到清然的回信,心中担忧,就趁府中下人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为了不被人发现,特地做了些伪装,对了清然呢,怎么不见她来开门?她最近还好吗?”
“你是说,最近一段时间你都没有收到清然姐姐的信?”晚娘一字一句地问,想要从左文杰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正是。”但左文杰却一脸无辜。
“可是清然姐姐却收到了你的信,你说元宵节当晚要带她私奔!”
左文杰大惊:“怎么可能呢!我绝不会让她做这样冒险之事!元宵节那天我被囚禁于家中,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清然姐姐她…于城隍庙中被人凌辱至死!我们赶到时,她已经没了气息!”晚娘回想起当天的扬景,气得发抖。
左文杰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晚娘转身推开沈清然的房门,这里如她生前一般,她走时并未带走太多东西,仿佛她还在这里生活,晚娘开始翻找起来,左文杰不知她在找什么,也跌跌撞撞地跟了进来。
终于,晚娘在沈清然床下的木箱中找到了所有左文杰写给沈清然的信件,拿出来扔到左文杰面前,“你自己看吧,清然姐姐说你在信中说再也无法忍受当下的生活,想要和她逃离这里,这些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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