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楼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在下月初就要开始了,消息一放出,立刻就成为京城最热门的话题,街头巷尾都能听到人们的议论。
“哎,醉月楼上一届的花魁长得跟天仙似的,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蝉联,真期待今年的花魁大赛!”
“我听说今年有新的姑娘参赛,才十三四岁呢,老鸨子平日里都不让她出来见人,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我也听说了,那姑娘好像还是个不会说的,也不知道怎么比赛,真想去看看!”
晚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暖的阳光映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的肌肤细腻如瓷,额头光洁饱满,唇不点而红,眉眼间虽还带着一股稚气,但已有倾国之色,与沈清然有所不同,她更多的是少女的轻灵之气。
在春娘和她提起花魁大赛之事时她就有所预料,这几年醉月楼未进新的姑娘,而春娘和花姐从未让她干过粗活重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让她成为醉月楼的姑娘。
晚娘身不由己,她的命运早在十年前的那天就已经被决定好了,春娘待她不错,她也未曾有过抗拒,只是这一天来得太快了,她还没有做好成为姑娘的准备。
“你决定好了?当真要去竞选花魁?”楼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面上看不出悲喜,“若你不愿,我可以带你走,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晚娘苦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更何况她走了,春娘、王苏苏、花姐她们怎么办,要是被有心之人揭发,醉月楼以后的日子怕是会变得举步维艰,而楼肃作为邻国质子,他要是走了,两国必将开战,吃苦的只有百姓,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
她不愿做这个罪人,轻轻对楼肃摇了摇头,楼肃看出她眼中的情绪,叹了口气便走了,他现在已有自己的势力,但两国开战,这样的代价他承受不起,更何况黎国那边皇后和贵妃都盼着他死,那他偏偏就不能如她们的愿,当年就是她们联手陷害自己的母亲,她们不受到报应,自己怎么能死呢?
花魁大赛对于醉月楼来说是顶要紧的事,春娘决不允许出任何闪失,何况当今圣上的弟弟,盛京有名的闲散王爷盛屿也会出席这次比赛,虽然盛屿没什么实权,但是个实打实的王爷,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谁知道圣上会不会降罪呢?
想到这里,春娘更是紧张起来,对外宣布醉月楼歇业一整月,对内催促小厮们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大到舞台设计,小到桌椅板凳的摆放,她都要亲力亲为,同时为每个愿意参赛的姑娘都分别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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