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忘记那种......想把你拆吞入腹的欲望。

林诚整个人都很苍白无力，在雪色天光的衬托下更显单薄。

高楼上，冷风猎猎作响，苏若远远注视二人，暗地里用力握紧手上的棒球棍。

她试图强制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事实上她也的确如此，看上去没有任何恐慌，没有任何惊惧。

“嗨。”她甚至浅笑着，很轻松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苏若站在原地不动，视线跟随，看着林诚和苏栀两人逐步逼近，直到在她跟前站定。

苏若往后，退了一步，背部贴在栏杆，再也没有退路。

卜呐呐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来会发生的扬景。

他听到苏若在内心的自我吐槽：为什么要找一个跑都没办法跑的地方啊啊啊啊……

不过她内心尖叫的声音再大声，表面上还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林诚盯着苏若雪白的侧颈，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畔，片刻，歪头，笑声阴冷：“很久没看到你了……白心，现在过得好吗？”

“她那个贱人，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了。”

“你不觉得吗？”

林诚语气嫌恶，似乎身上沾了什么污秽的东西。

苏若不怒反笑，她轻声道：“她过得很好，她本来应该过得更好。”

“你知道的，白心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比一些社会渣滓好无数倍。”

苏栀没有想到苏若到现在还能嘴硬到这种地步，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她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手臂，狠声疾言：“苏若，你把林诚欺负成那样，现在的结果也是你活该的！”

苏若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苏栀，开口时语气也无辜可怜：“你亲眼见到我欺负他啦？”

苏若的眼神又从苏栀缓慢移到林诚身上，轻嗤：“再说，我把他欺负成这样，该丢人的也是他呀。”

死到临头但还大放厥词的人卜呐呐没少见，但苏若这样带有鲜明挑衅和轻视的，卜呐呐还是头一次见。

他着急地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苏若看起来似乎很无谓：“按照剧情安排，我都要死了，还不能畅所欲言吗？反正死后什么事情我全部都不知道。”

想通这点，苏若握着棒球棍的力气更紧了些，她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将棒球棍挥向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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