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现在有点事情。”傅淮止面无表情，他在苏若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作业纸，目光看向陆今朝。

陆今朝收到了傅淮止藏在眼里的意思，他点头，抬手推了眼镜，配合傅淮止，沉着道：“嗯。”

苏栀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一瞬间，她眼里闪过恼怒。

傅淮止捕捉到那一瞬间的情绪外露，他毫不在意地离开。

苏栀忽然拉住傅淮止，说话时神情楚楚可怜：“这道题我刚好也不会，我和陆今朝一起听吧。”

傅淮止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不会拒绝人，他没什么意见地点头。

和陆今朝讲题的速度很快，傅淮止随意地说了几个点，陆今朝这道题已经吃得很透，所以一点就通。

苏栀连题都没看完，傅淮止已经说完了。

她想说自己不明白，却怕傅淮止嫌自己蠢笨，所以站在一边不开口。

傅淮止回到座位上，他习惯性地从桌肚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点开社交软件。

谄媚的、讨好的、请求的、邀约的……各种各样。

傅淮止一条都没回，他平时也不爱回信息。

*

临近元旦，阔别已久的林诚终于在众人眼前露面。

他受伤的额角被针缝着，骨裂痊愈后的手指变得弯曲。

整个人变化很大，就连和苏栀交谈时，眼神里的阴冷都难以掩藏。

苏栀没意识到这样的转变，她擅长在这种关系里面装傻充愣，在林诚问她以后会不会出国的时候，苏栀再一次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好。”苏栀说。

林诚一言不发，他看着苏栀，眼神很冷。

苏栀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她笑一笑，随后拉住林诚的手臂，和他分享最近发生的趣事。

林诚根本没听，他紧紧盯着苏栀的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苏若那双冷淡又蛊惑的眼。

他第一次打断苏栀，开口时声音涩哑：“苏若认识林让。”

苏栀没想到话题怎么转到这，听完也只是不屑一笑，她记得林让是林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于是语气也变得轻视：“怎么了？他们那种人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林诚目带审视，最后，他在苏栀的耳边轻声开口：“那你想让他们一起死吗？”

苏栀觉得有一阵阴冷的风从自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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