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低着头，看向地上的某处灰尘发呆，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粘住了嘴瓣。

苏栀莫名见不惯她那样，几步走上前，伸手捏住苏若的白皙小巧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抬头。

随风落下的长发遮住眉眼，苏若眯着眼，试图缓解酸涩感。

“苏若，你这条贱命真的很好……人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大？我比你优秀千倍万倍，可你凭什么能姓苏？”苏栀捏着的手指用力，苏若疼痛地皱眉。

“你有病吗？”苏若声音很虚，但还是用着最后一分力气真情实感地骂出来。

“你没有廉耻吗大姐？”苏若继续说，下一秒，巴掌声清脆响起，被冷风肆意吹凌的左脸便火辣辣地痛，她扯着流血的嘴角，冷笑。

殷红温热的血让苏若略微清醒，她用力睁着眼，身上被人压着，四肢僵硬难受，她试图挣扎，但无果后便瘫软在地。

反正……时间快到了。

林诚一直盯着苏若，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大笑出声，他上前一步，跪在苏若身边，声音贴着苏若的耳边，说着冷血的话：“我很满意这样的你……像我以前捏在指尖的蝴蝶。”

“我把它的翅膀折断，用手指碾碎。美好的东西，死了才永恒。”

林诚的气息轻轻打在苏若脸上，像一条阴冷的蛇，嘶嘶作响。

苏若被人制压地难以动弹，自然无法抗拒林诚伸向脖颈处的手。

冷空气侵袭柔软毛衣下的锁骨，苏若缩了缩身子，林诚的手游走于此，他轻轻搭在纤细的脖颈，缓慢地收紧。

缺氧导致大脑晕胀，苏若呼吸难耐，她想说话，但开口只能微弱轻细地喘气，

就像多年前那只垂死挣扎的花色蝴蝶，即使弱小，但又不甘死去。

不不不，你们这些低如尘埃的人怎么能有不甘心呢？

死亡是上位者的施舍啊。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于一个地方，林诚眼里冒火，他想毁了苏若，很想。

苏栀冷眼旁观这一切，她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苏若这样肮脏媚俗的样子。

手机正在录像，苏栀特地没拍到林诚，屏幕主体只是苏若。

苏若勉强地看向站在旁边的苏栀，目光直直看向摄像头，她张嘴无声说了什么，苏栀皱眉，她瞪大眼睛，清晰地读懂苏若想说什么。

她说……谢谢。

谢什么？

她什么意思？

苏栀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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