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家除了贵还是贵的咖啡厅,苏若点了瑰夏,她正想询问另外两位要喝点什么,就见白心躲闪的眼神,她在这里很不自然。
苏若眨眨眼,换了一个问法:“和我一样,可以吗?”
白心小心翼翼地点头。
三人都没开口,直到白心涩然地抬眼,“蒋辉安……他还好吗?”
苏若歪头作思考状:“不好。”
于是又是沉默。
等待的时候,苏若想着要如何开口进入正题,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一侧的傅淮止。
傅淮止恰好和她对视。
他对座位对面的白心也稍微有点印象,参加过同一扬数学竞赛,人很聪明,成绩不错……
傅淮止向来都觉得这样一来一往的推拉很无趣,但看现在苏若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挺有意思。
他难得有兴趣搅入这滩弯弯绕绕的黑暗,“你不好奇他为什么不好吗?”
白心眼圈发红,她坐在那,明明穿得很保守厚实,此刻却像被扒光衣服一样羞耻。
她突然想起年少旧事,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站在对立面。
他们说她捡了大运,应该感谢……
他们还说她处心积虑地为了跨越阶层做准备…….
可是没有,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她只想老老实实地读书,带着妈妈一起去看看世界……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想?
直到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真相并不重要,金钱蒙蔽了良知,世家关系弯弯绕绕织作遮羞布,牺牲掉无关紧要的人,上流社会依旧觥筹交错。
白心恍惚出神,她下意识地答道:“因为我,我有罪……”
“不,你没有任何错。”
白心反应迟钝地看向苏若。
苏若声音轻柔坚定:“你想穿什么,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你是你,不是罪人。”
“你不要害怕噩梦,善良的人也不该揽罪。”
这道困扰了白心三百个日夜的题目终于在今天写上了答案。
她一片灰暗的世界,彼时,天光大亮。
白心不由自主地看向苏若,她眼里有温柔的光。
傅淮止也看着苏若,或者,从进来到现在,他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
她触碰受伤的女孩,并不直击伤口,而是轻轻慢慢的,她告诉女孩,伤口并不可怕,它是可以被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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