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如今赫凌若是活着,只怕也是个糟老头子了吧。”
听罢,杨玉龙不语,眼神闪烁,不住地打量着周自遣,心下想道,“也不知这人是何许人也,既能与李门主形影不离,似乎又与赫凌交情颇深。”
于是问道,“兄台究竟是谁,能与李门主这般形影不离,莫非是李门主的右护法白大侠?”说罢,又咳嗽了几声,又将这一想法否了去,那白大侠到底年轻了些,当年之事他未曾亲历,不会是他。
那这人究竟是谁?
正当他满头雾水之时,周自遣忽而开口,“你也不用猜我的身份,不防告诉你,我其实是个闲散的说书人罢了。因为一时气愤,给李门主写了封信,这才被他抓了来,迫不得已给他做了书童罢了。”
杨玉龙将信将疑,又抬头与其对视,周自遣见这番说辞忽悠不过去,补了两句真话,“不过巧合的是这个赫凌乃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之恩情有如神造,他因这事不得安宁,与我分别时又委托我定要查个清楚明白,是以我总要给他个交代。”
这样一来,杨玉龙方才点头,“兄台莫怪我疑心,只是婉儿自小吃了不少苦,我实在忧心她的安危。”
“无妨,相信李门主定会护好你们的。”说着,又道,“杨兄病弱,不宜过度操劳,我知你给我玉佩是想引得李门主前来,你身上之毒,李门主也自有法子可解,安心歇息吧。”
话落,周自遣便起身告辞,这时杨玉龙突然一把将其拉住,“兄台,下次见面,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姓周,单名一个空字。”
“玉龙记下了,周兄慢走。”
周自遣点头,抬脚就自房间里出来,目光四下扫视,见不远处石桌上有一男一女聊得正欢,嘴角含笑,心下好奇,又不忍打搅两人,于是悄无声息地寻了个隐蔽之所,趴起了墙角。
正当这时,菊蕊也端着糕点走了过来,杨清婉此时已陪着李别春喝了许久茶了,见糕点端来,忙道,“李大侠,恕哥哥待客不周。夜色已深,李门主定然饿了,这杏仁酥,李门主多少尝些吧。”说着,便自菊蕊手中亲自接过,轻柔递与李别春。
“岂敢,是我们深夜造访,给二位添了不少麻烦。”说着,李别春又道,“这糕点姑娘费心了,还是姑娘先请吧。”
杨玉婉推脱不过,轻轻自碟中拈起一小块,用帕子遮挡,送入口中,当即眼眸一亮,“李公子快尝尝,菊蕊的手艺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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