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凛满肚子疑问，李别春只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其中关键，“洞内漆黑，却有隐约可闻的草木芬芳。因在荒郊不易察觉，想来是种闻之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粉。”

周空与李别春对视一眼，含笑点头，“不错，李门主所言极是。”

李别春回之一笑，“你说北海素有鲛人之传闻？”

“不错。传言中的北海鲛人，歌声缥缈，闻之入梦，令人长眠不起。”

听到这话，李别春和秦暮凛都极为惊愕。尤其是秦暮凛，他自认这北海这么多年他也没少来，可为何他从未听过此等传闻。

秦暮凛面色沉重，眼眸中带着几抹怀疑之色，“国师，我一直生活在世轩国，可为何从未听过此等传闻？”

周空摇摇头，从容地将秦暮凛手中的夜明珠接过来，这才开口解释，“你日日与琴为伴，甚少理会市井之事，若是知道就怪了。”

这边周空数落起了秦暮凛，那边李别春看不惯周空卖关子，便幽幽地朝着周空瞥了一眼，“哦？既如此，周长老不妨说说。”

周空被他一瞥，立即态度柔和了几分，“我自来到世轩国的那日起，便一直混迹在酒楼及茶摊之上。本也只是为了了解些关于秦暮凛的事迹，却不想意外收获了这样一条信息。”

说完这些，周空不再言语，他凭着那些传闻，找到了召唤鲛人的法子。

只见他运起轻功飞至海边最高的椰子树上，摘得一枚椰子往下方垂直扔进了一个洞口，那洞口便立刻冒出一只白玉制成的海狮。

海狮微张开口，似是要含住什么东西。周空看了看手中的夜明珠，有些不太确定。

这东西本是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那日他在北海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东摇西晃的，一个不小心被绊了个狗吃屎，把绊倒自己的石头踢开后便发现了这颗夜明珠。

他不知道这颗夜明珠是否与此事有关联，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试上一试。

夜明珠被缓缓放入海狮的口中，海狮发出咔哒一声，但不再有任何动作。

李别春和秦暮凛两人见周空陷入绝境，立即跑了过去。

“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周空沉思一会，摇了摇头，“且让我再试试。”

于是李别春二人再不多言，只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

周空试着拨弄海狮，发现海狮可以旋转。他又俯下身仔细观察，见其双目是以琉璃制成，可以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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