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上,鹤林住持缓缓将周空慢慢放倒在床榻之上,神色凝重地为其号了脉。
号完脉,鹤林住持轻轻将周空的手放下,又为其掖好被褥,望着床前的明烛无声的叹了口气,对着床上躺着的那位语气颇为无奈的道,“哎!老衲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从前是李施主,而今又是你。”
周空扶着床榻缓缓坐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却从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鹤林住持赶忙扶住了他,“周施主还是省些力气吧。”
说罢,正要把周空放平,周空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和尚,此为何毒?”
“此毒复杂,想来是月如钩研制的新毒,况且现已游走于你全身的经脉之中,老衲只有半成不到的把握可以压制住。”
周空虚弱的点点头,对着鹤林住持打趣道,“无妨,你尽力一试即可,若解不了也无妨,只需让我的外表恢复即可。这毒太怪,竟让我浑身发黑,活像块行走的黑炭。”
这句话一经出口,可把鹤林住持给气得不轻,“周施主真是难得糊涂啊!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却还只在乎那劳什子的美与丑!”
周空此时中了毒,身体正虚弱,又听着鹤林住持这紧箍咒一般的话语,不禁烦躁地抬手打断,“和尚,我心中如何想的你清楚,而今我只想着守他一世无忧,其他别无所求。”
鹤林住持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话虽如此,可你也要有命守啊!”说罢也不再耽搁,飞快地写了张药方,唤来小厮令其速去抓药,自己则把袈裟一撩,从袖子里摸出一套金针,开始为周空施针。
周空内里气息紊乱,令鹤林住持好不头痛,忍不住一边施针一边数落起了周空,“周施主真是好大的能耐,即使自己中了毒也不惜动用内力阻止李施主为你疗伤。”
周空一阵无语,他紧闭双眸,略有些心虚的道,“和尚,你别念了,我这不也是形势所逼嘛。”
这下可是真把鹤林住持给气到了,他原本柔和的针法突然变得刚烈起来,让周空疼得冷汗直流,却也不能就此昏迷,“好,周施主自己不爱惜自己,老衲也无话可说。”
……
两人静默无言,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直到李别春带着秦暮凛赶到了国师府。
鹤林住持对着两人念着佛号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李施主,秦施主。”
李别春忙回一礼,急不可耐的问起了周空的伤势,“见过住持,烦请住持告知周长老目前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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