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墙壁上的时钟指向清晨六点,云凌从窗边收回视线,抬起脚搡了搡地上的人:“还活着吗?到时间了。”
付肖盛如一条被开膛破腹的鱼倒趴在地上,一把手术刀深深没入他的颈后,鲜红的血液与红白混合的腺体髓状物一道从刀口流出来,潺潺涓涓淌了一地。他两只手臂被死死捆绑在身上,两条腿无力地生理性抽搐,跟腱部位漫出的血浸透裤装布料。
“唔唔……”他口中塞着毛巾,颈后的剧痛使他无法仰起头哀求,失血的脸死人一般僵白,无力抵着冷冰冰的地面,眼睛干得已流不出泪水。
“不错,看来还活着。”
云凌满意地笑了笑,提腿从他头上跨过去,拿起操作台上的酒精信手一抛,摔到哪里算哪里,密闭的空间内接连响起玻璃破碎的清脆动静。
“欺负过我的人很多,但我只有本事拿你出出气了。”她啧啧两声,歉然地耸了耸肩,“付医生,算你倒霉。”
“唔!唔唔,唔唔唔!”
不!云凌,我错了!
云凌无能为力地叹一口气:“付医生,你现在跟我道歉实在太晚了,我已经对你下手了,现在停手,你会放过我吗?”
“唔唔!呜呜呜呜……”
云凌烦躁地掏掏耳朵:“听不懂你说什么。”
她又得意地笑笑:“怎么样付医生?你不是说温蕴只有本事用信息素诱惑人么?现在看到了吧,我们Omega靠武力也一样可以干掉Alpha哦。啧啧,被你们看不起的Omega用武力杀掉,你可真给你们Alpha丢脸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云凌拍拍手,挎上一只装满酒精的袋子,“我带你去看看风景吧。”
她牵起多余的一截绳子勒到肩上,拖着人往门外去。付肖盛如一堆破破烂烂的垃圾,于事无补地挣扎着,在平滑的地板上印下歪歪扭扭的血迹。
“付医生,你可真沉啊。”刚拖到走廊,云凌已经累得开始喘气,“多亏这几天你给我注射了营养液,否则恐怕力气要不够用呢。”
她停下来,抹了一把汗,从包里捡出一瓶酒精,“嘭”地砸开窗户玻璃,手指轻轻一拨,打火机燃起淡蓝色火苗,她随手往里一掷,窗帘上瞬间腾起袅袅火舌。
“咱们得快一点,不然怕是跑不过火势,来不及看一眼早上的景色了。”
她接着勒紧绳子往楼梯方向拖,一路走走停停,每路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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