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一阵响动后,铺的平整的床单上,落下一小堆铜子。
“来数吧,”薛黄英拿出几根麻绳,递给容泽。
铜子触手冰凉,摸在指尖凹凸不平,沉甸甸一枚拿在掌心,足以让二人欢喜。
灯火摇曳,二人认真数着铜子,嘴唇不由自主抿出一抹笑。
两人一枚枚数着,一个个串在麻绳上,仔细又珍视。
“哎,数完了。”薛黄英特意放慢了速度,还是很快就数到最后一个铜子。
容泽失笑,把手里最后一枚铜子递给她,道:“明儿你自个数,肯定能多数一会儿。”
薛黄英接过铜板,串在自己手中的麻绳上,有些不乐意:“一个人数钱有啥意思,这是咱们今儿一日的辛苦,一起数才有趣儿。”
说罢,俩人便看摆在炕上的成串铜子,竟有五串。
要知道,他们今儿买面粉就去了将近两百个铜板,后面付给任大湖二十文工钱,买碗又花费了五十文,最后还有赵宏帮忙收菌菇的五十来文。
加上今儿出去的这些,也就是说,他们今儿一天足足进账八百个铜子。
八百个铜子!
他们一天竟然赚了八百个铜子,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惊。
至于做小食用到的菌菇木耳,面粉菜蔬,乃至于投入的人力成本,它们价值几何,俩人完全没有算进去。
菌菇木耳是天生天养的,不管干的还是新鲜的,他们没花一文钱。
至于菜蔬,更是不值一提,这玩意家家户户都种,就算拔了拿到镇上卖,也卖不出什么价格。
再说炸菌菇炒配菜用的油,荤油是猎的野猪炼的,成本忽略不计,也就菜籽油值些钱。
这里面,也就面粉和油盐酱醋这些本钱。
最后再说人力,人力是最不值钱的,很多时候,便是你想用满身的力气换些银钱,都找不到途径。
他们花费这么一点成本,赚进来这么多铜子,由不得二人不欢喜。
俩人手抚着铜板,兴奋非常,薛黄英把其中四串小心收好,只留一串多当做周转备用。
吹熄灯躺在被窝里,俩人想到明儿还有一场好累,略商议几句翌日食摊的准备,就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星河流转,夜色静谧。
不远的水岭,有户人家,灯火挑的明亮,坐在上房炕上的老妇阴沉着一张脸,满眼的算计。
她目光沉沉盯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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